流墨答道，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他心中的疑問，實在太多了。

“主子。”

流墨轉身跪下，開口道。

楚燁抬頭，挑眉看著他，他今日裡心情好，所以對於流墨的失禮，沒有責怪。

“說。”

楚燁道。

“屬下心中有一事，甚是疑惑，還請主子為屬下解惑。”流墨道。

“嗯。”

流墨深吸一口氣：“主子為什麼要懷疑皇後娘娘，從一年前就是如此……難道，一年前所說的，娘娘是封丘奸細的傳聞，並不是假的？可是屬下可以作證，娘娘是清白的！”

流墨有些激動，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其中緣由。

應該說，明白的人不多……

楚燁只是看著他，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面上敲擊。

流墨的心都不由得提起。

“流墨，你跟我朕身邊多少年了？”楚燁問道。

流墨愣了愣，不明白楚燁突然問這個做什麼，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快十三年了……”

“既然如此，定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楚燁再次說道。

流墨沉默，隨即點頭，道：“屬下知錯了，熟悉自己去刑部領罰。”

說著就打算離開，而楚燁卻打斷了他。

“罰是該罰，卻不是此事，而是另外的事。”

楚燁道。

流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