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孟清歌倒吸一口涼氣。

“師傅？疼？”

鳳陽連忙抬頭看向孟清歌。

此時此刻他正抓著孟清歌的左手，看著她的掌心，掌心出還存在著之前用鮮血所畫的古怪圖案。

而出於好奇的鳳陽，認真的看了看，可是越看，越覺得驚奇，竟然是看的入迷，想要用手摳下圖案！

孟清歌因為吃痛，也回過神。

下意識的就想要收回手。

“師傅……那是什麼？你從來沒教過我。”

鳳陽開口道，語氣裡有些委屈。

孟清歌嘆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頭發，開口說道：“學不得。”

“為什麼學不得？”

鳳陽道。

“因為……會付出代價。”

孟清歌笑了笑，如此說道。

“付出代價？什麼樣的代價？我看師傅剛剛似乎就是用這個讓那些東西消失了的。”

鳳陽再次說道。

孟清歌笑裡面帶著一絲絕望與痛苦。

鳳陽一見孟清歌這個模樣，連忙道：“師傅，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孟清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代價就是，生命。”

“若是找到了鬼王令，一定要銷毀，若是銷毀不了……也記得，一定要藏好，別讓它落入世人的手中。”

孟清歌對著鳳陽一字一句的說著。

鳳陽愣了愣。

“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不是關於巫馬以及鬼王令的秘密。”

鳳陽道。

“噗…傻子，這個世界上，誰沒點秘密？你自己，不也有秘密嗎？不要多問，記住我說的話就好。”

“可是……師傅的秘密讓人覺得，可能下一刻師傅就會消失，不是死去的那種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