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兵帶走了心愛之人,連屍骨都不曾留下。
“誒?後面的牆都是空的。”
劉烈繼續往後看,卻見後面的牆上面什麼都沒畫。
而其他人卻還沉浸在剛剛的故事裡面。
孟清歌現在原地,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畫上畫的是誰,她已經猜到了。
出生的男孩,以後後來大殿之上坐著的男人,就是人皇。
新婚之夜死了夫君的女人,就是女國師……
人皇為了得到鬼王令,騙取了女國師的感情,騙取了鬼王令,從此得了天下。
可是人皇也是人,終究是也有自己心愛的女子,真心愛的女子。
人皇受夠了女國師,人皇告訴了女國師一切。
她的夫君是他殺得,至於女國師…不過是用來利用一下罷了。
所以……女國師可以去死了。
而女國師得知一切,怒火燒心,所有的情,全部化為怨恨。
毒酒賜死的前一刻,女國師對人皇說,要讓他求而不得!
臨死之前的女國師,召喚了陰兵,陰兵帶走了人皇最愛,最在乎的人。
生生世世,永不再見!
生生世世,求而不得!
最後,偌大的宮殿,也只有人皇一人。
即便有了天下又如何,他……早就沒了良人。
還有畫中出現的女國師孤身一人居住的高樓,孟清歌認得,那個模樣正是越樓!
孟清歌看懂了,其他人自然也是懂的。
雖然他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女國師,不過人皇,他們還是知道的。
“呸,沒想到人皇竟然是這種人!”
王勇倉吐了一口唾沫,憤怒的說道。
“可是為什麼人皇墓中要記載這種東西?是人看了都會譴責人皇的不是,作為墓主人,又是如此聲名在外的人,自然是不會讓別人有機會謾罵自己,只會讓別人誇贊自己,留下這種東西,很不符合常理啊!”
顧遠之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
“或許是他,對這件事很後悔?”
靈清道長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孟清歌滿意的看了顧遠之一眼,道:“小夥子可以哦,有長進。”
然後又看了一眼靈清道長,搖了搖頭,道:“你還不行,要多學著點。”
隨後繼續說道:“他自然不是因為悔過,所以才讓人畫下這些東西。”
靈清道長老臉一紅,問道:“既然不是懺悔,又是因為什麼?”
“牆上所有的畫,從一個人的出生,老去,死亡,人皇的父親雖然只是一筆帶過,但是得看出來,是年老,又得病而死。”
“女國師,哦,也就是被人皇害得很慘的那個女人,與自己的愛人生死別離,知道是人皇殺死了自己的新婚丈夫之後的怨憎會,再到女國師召喚陰兵,帶走人皇的心愛的女人,讓人皇求而不得。”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生了前七苦,所有的一切苦都有了。”
靈清道長皺眉,道:“就算是如此,又如何?”
孟清歌笑了笑,繼續解釋道:“這麼來說吧,其實,這裡因該是一個陣法,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陣法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