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眼熟？”

雲瑾淡淡的說道。

“嗯。”

孟清歌輕聲回答。

“那個地方的人，都是這種目光，看多了就習慣了。”

雲瑾再次道。

“他們從來不抱希望，你說…這個樣子，是活著好，還是死了好？”

孟清歌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活著吧。”

“為什麼？”

“不知道，以前我也覺得，死就死吧，可是現在，我想活。”

雲瑾掃了一眼孟清歌，也看到了孟清歌眼神裡對活的希望。

“不一樣，他們活在地獄。”

雲瑾的語氣裡沒有了笑意，只有沉重。

“那些人…是你送過去的？他們，就是剩餘的其他部落，對吧？”

孟清歌直接對著雲瑾說道。

“嗯…或許，我們一族的人，當初不該那樣做。”

雲瑾說著。

孟清歌沒有說話，她知道，雲瑾要將所有的，都告訴她了。

而她，也猜到了很多。

“人皇統一大陸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你也知道一些。”

“他是如何找到曾經的月氏國的，我不清楚，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了，當初就算有什麼東西傳下來，也都變得支離破碎。”

雲瑾一字一句的說著，手上在為地上的人處理身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