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清歌……”

楚燁的聲音都在顫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突然這個樣子？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孟清歌緩緩的抬手，摸著楚燁的臉，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沒有力氣。

“別說話，別說話。”

渾身上下顫抖不止，眼淚從眼睛裡湧出，這是楚燁第一次流淚，沒有聲音，只有眼淚，一滴一滴，滾燙的滴落在孟清歌的臉上。

灼燒著她的心。

“不，不要哭……醜死了。”

孟清歌盡力去笑著。

她知道自己現在死不了，宿命是很準的，不到時間，她是不會死的。

會吐血，不過是因為她身子本來就空了，本來整個人的身體就超負荷了，剛剛事情給她帶來的震撼與打擊，讓她遭受不住，所以才會如此。

她沒事的，只是想睡覺而已…

孟清歌緩緩的閉上眼睛，手……

滑落。

……

那種距離感，越來越強了，為什麼…為什麼我抓不到你？

清歌，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陪你去盜墓，我陪你去收徒弟，我們建一個門派好嗎？

咱們不當皇上皇後了，誰愛當誰當去，咱們去浪跡天涯可好？

咱們一直在一起可好……

不要離開我可好？

你答應了的，你答應不會離開我的…

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