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抽疼，讓她甚至沒有精力去思考更多的事情。

嘴裡喃喃的唸叨著那個名字，那個讓自己夜夜思念的名字。

為什麼一切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叛徒，你是奸細，是你害了所有人，這些話，都是他親口說的。”

她看著孟清歌，緩緩的開口，那神色，動作，與真正的孟清歌一模一樣，甚至不差分毫。

讓孟清歌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假的了。

“想要出去看看嗎？聽聽他們是怎麼議論你的？”

她繼續說道。

孟清歌搖頭，除了他的話，她誰的話都不想聽。

“聽又何妨，不聽又何妨，不過都是虛妄罷了…”

孟清歌無神的說道。

祁兒輕笑出聲。

“聽說你很在意素錦是嗎？”

祁兒淡淡的道，隨後看著自己手上的傷疤。

“你雙手的疤，也是因為她而來的，對嗎？可是我不一樣啊，我可是自己劃得，為了與你的疤痕一模一樣，當真是廢了好多功夫。”

祁兒一字一句的說道。

孟清歌瞳孔一縮，死死的盯著她。

“我可以幫你救她出來，當然，我也是有條件的。”

祁兒繼續道。

“有個人呢，特別特別恨你…她說，如果見到你，讓我剝了你的皮，可是我不太想剝了你的皮，所以…要不你自己挑斷腳筋手筋吧？”

祁兒笑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孟清歌忍不住說道，為什麼她知道的那麼多，一會兒說巫馬族人，一會兒說柳貴妃，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