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暗自後悔,他本想投石問路,這才把青城送給了秦綿。可,這?糊塗啊糊塗。秦綿既然敢來攔截他,多半也知曉了這養吾劍法背後的厲害關係。他反而傻傻地把柄,遞了上去。
秦風見他一臉的苦色,更加得意了,朗聲笑道,當日本少爺沒有時間殺你,放了你一馬。今兒,本少爺定要將你埋葬在這葬山谷中。
天殘跟地缺躲在一旁,天殘暗自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少爺也太不要臉了。
而地缺則搖了搖頭,不滿道,少爺還是太年輕了,這般暴露出來,不是好事情啊。
天殘也唏噓道,是啊,以前是敵在明他在暗。這下倒好了,硬是翻了個,成了敵暗他明。
而在他們的身下,曹山的那幫人也早被他倆悄無聲息地打暈在身邊,堆成了一堆。
跟著她又沒好氣道,說那麼多屁話,顯擺個啥。兩個情敵還真他孃的搞笑!殺啊!趕快殺起來啊!老孃都冷死了。
曹山恨聲道,原來是你小子。說你跟秦三爺是什麼關係?不說,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天殘見他倆磨磨唧唧的,心中一陣惱怒,當即手中拈起一塊秦風的鐵皮,朝著那曹山便扔了過去。
地缺也繪聲繪色地裝扮起,秦風的聲音,大聲吼道,殺!
曹山聽見刀風,不疑有他,連忙拔出長劍,朝著秦風殺了過去。
秦風見他居然敢率先動手,當即也不客氣,運轉起天殘引導他貫通的北冥神功內功心法,氣息猶如游龍出海,大吼一聲,來得好!
手中的鐵皮飛刀,頓時氣勢如龍,攜帶這股股勁風,朝著曹山迎殺了過去。
曹山江湖經驗老到,他見秦風中門大開,冷哼了一聲,手中的劍招連連抖出一連串的劍花,矮下身子,突地前傾一刺,避開了秦風的刀風,跟著一個地堂腿,連連掃來。
秦風連忙施展開凌波微步,可他的凌波微步,才剛剛入門,氣息之間少了太多的流暢,氣息不穩頓時出現了停滯。這讓曹山抓住機會,當即捨棄了手中的長劍,大吼一聲,大羅鬼碑手!
他的身法也施展開鬼曳步,身影如鬼魅相隨,繞到秦風的身後,當即一拳打出。
轟隆一聲,秦風的飛刀被他一拳開啟,跟著又往前一撲,似乎要生擒秦風。
秦風大驚失色之後,推手之間,隨手施展出天殘剛剛教給他的天山折梅手,以刀變掌,竟然撕破了曹山的鬼碑手,朝著他的鼻樑,一掌打出。
那曹山吃痛之下,連連閃身後退了好幾步,方才站穩身子,一臉驚愕地打量著秦風,他想不到短短兩日,這小子的功夫竟然變得如此厲害。
當即收起了小覷之心,連忙抖了抖精神,十八路大羅鬼碑手連連施展開來,掌法看似錯亂無章,但連續施展開來卻又妙招頻出,無跡可尋,讓人眼花繚亂,錯影倍生,看似如夢似幻,卻又攜帶著陣陣風雷之聲,極為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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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總算是見識到了這曹山的真本事。
心中一凜,暗歎道,盛名之下無虛士啊。我倒是小瞧他了。
其實非但他一臉的驚愕,就連天殘地缺也暗自叫好。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厲害的掌法。這天下武林果然不可小覷。
秦風只得硬著頭皮,以刀變掌,連連使出天山折梅手的三路掌法。
一時之間,草堂雪地上,人影如風似暴雪,砰砰的狂暴之聲,不斷炸響。片刻之間,又只見雪花濺起滿地飛散,人影緊隨跟風起,刀拳交錯不分你我,你來我往頻頻使出絕招,短時間內兩人用盡了全力,竟然平分秋色。
待人影分割,曹山的身上刀鋒錯亂,片片衣服帶著股股血光,而秦風的臉上和脖子上,也捱上了不少的拳頭,受傷不輕。
曹山渾身大汗淋漓,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水,呵呵一笑道,好小子!有點本事。今兒,你只要告訴我養吾劍法的秘訣在誰人手中,我便饒了你。
秦風氣喘吁吁道,呵呵,你想得到挺美。誰勝誰負,還為時尚早。再來!
“來就來,你當本將怕你!”曹山見他給臉不要臉,怒火再起,也不客氣當即又與他戰成了一團。
幾番打鬥下來,秦風功力尚淺的短板很快暴露了出來。被曹山追得滿地,疲於應對。
地缺見勢頭不好,正待要出手相救,卻被天殘一把按下,“再等等,還沒有到他的極限。”
天殘好不容易等到有人給秦風喂招,自然不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只有置之死地,秦風往後才知道認真跟她學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