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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妍斗山上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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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春風得意馬蹄疾,可秦風卻被兩個女人暗中鬥法,給弄得灰頭土臉,對這一路上的景色再無興致,而是哀嘆連連。

待天殘獨自駕著馬車,打馬而去。秦風和地缺不由地一陣苦笑,這女人還真記仇。

兩人一路緊趕慢趕,年少英俊的秦風少不了被人指指點點,而那地缺則也少不了引來一陣輕呼,原來這個人是瘸子。不少人嘲諷道,一個瘸子也好意思來蹭這熱鬧。言語中,少不了幾番擠兌。

自從道君皇帝登基之後,這天下的官員除了武將,文臣官吏之中從未見過殘缺之人,能登大雅之堂的。

地缺看著那湖畔的柳花不斷的飄蕩,不瘟不火地朝著秦風甕聲道,曾逐東風拂舞筵,樂遊春苑斷腸天。如何肯到清秋日,已帶斜陽又帶蟬。不就是詩嘛,老夫打個屁都能做得出來!嘚瑟個啥。需知這煙雨之地,何曾問道過中原!千百年來,自鳴得意,也不過是一群卑躬屈膝的奴才!

那群自命清高計程車子,見他出口不凡,又聽到他如此埋汰江南,心中多有憤懣,當即要攔住他,與他比試一番。地缺微微一笑道,老夫從不做什麼狗屁文章,老夫只喜歡殺人。若爾等骨頭夠硬,倒可以嚐嚐老夫這地缺化骨手的滋味!

當即有人驚呼道,這人惹不起!這人是那殺神身邊的地缺!乃是北山五豹之一的黑豹!傳聞這人一手化骨手,見骨化血,狠辣無比!

人群有人又見秦風一副貴氣公子的打扮,隱隱中已然猜測到秦風的身份,嚇得臉色蒼白,連忙低吼地朝著那群眼高於頂計程車子吼道,走,走,趕緊走!這倆人惹不得。

秦風苦笑地搖了搖頭道,你這又是何必。

地缺朝著人群中躲在一旁的老叫花,嬉笑道,那老東西躲在一旁看熱鬧。老夫若不這般恐嚇一番,還不知道是他躲在一旁做精作怪。

老叫花只得從人群中走了過來,朝著秦風拱手道,風少爺,多日不見!

地缺不滿道,你個老東西,跟了我們一路,你當老夫眼瞎啊!

老叫花樂呵呵道,這不是受大魔王所託嘛。這徒弟交辦的事情,當師傅的只能照辦啊。我若不叫破你的身份,你當那些士子是那麼好相與的?當真就被你那麼幾句話給嚇住了?這江南之地,遠非北山。這些窮酸最好名頭,但凡有個成名的機會,連臉都可以不要,何況是命。再說了你個老東西倒是殺得痛快了,可別忘如今風少爺官身在身,這不是平白給他徒增麻煩嗎?

秦風連忙拱手道,洪幫主,大魔王如今如何了?

老叫花唏噓道,不死不活吧。攤上那麼彪悍的娘,跟你這逍遙日子比起來,那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地缺見這老東西眉宇之間,甚是得意,忍不住當場戳破他的心思道,你個老東西,機關算盡。這回總算是如願以償了吧!

老叫花老臉一紅道,兒女的事情,老夫一個乞丐又哪裡管得了。這都是命。

“狗屁的命。若非你這老小子這些年,暗自佈局。又怎會那般巧合。那世子妃若非你當年在背後出力,又怎會拜入那明月寺,白得了這妙空神尼的名頭。”地缺揶揄道。

“往事不可說也。還是眼前的事情要緊。”老叫花哪裡肯與他這般胡攪蠻纏,更加不願意提及當年的事情,連忙岔開話題,轉頭又對秦風說道,風少爺,這寧安春社向來是非多。你還是小心為妙。自古文人相輕,各有個的驕傲。而你風少爺,年少得志,更是超乎尋常。這江南的才子佳人,也早就對你有所耳聞,此番春社只怕也籌劃不小。

地缺恨聲道,怕他做啥,大不了殺了就是。

老叫花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制止道,殺不得,萬萬殺不得!這些人又不是北方的蠻子,更不是殺秦盟的人,多是一些羸弱書生,雖然多有嘴碎,但卻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如今大秦文興鼎盛,而江南學宮又大有執天下文人牛耳以自居。這些年,歷年的科考之中,超過七成的官吏大都出自江南,萬萬不可魯莽,不可輕易動武。一旦落人口實,風少爺這刀,必然會步步難行。

秦風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公孫明月也曾經多次提醒他,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可輕易殺人。自古文人一張嘴,死的能說成活的,活的能說成死的。老王爺強悍了大半輩子,面對幾十萬的北國鐵騎都未曾怕過,唯獨惹不起這天下的文人。

老叫花見不是地缺這般魯莽,連忙抹了一把冷汗,鬆了一口氣。他這一路上追隨而來,便是擔心秦風受不了這江南士子的嘲弄,一怒之下而殺人洩憤。若是這般,即便是天子寵信,也難逃一死。

老叫花嘆息道,這江南之地本就積怨極深。這些年江南之地的文人,大致分為三派。一派是江自流這幫官員的門生故吏,一派則是葉府的盤根錯節,還有一派從來以朝堂清流自稱,這便是江南學宮的老學究,太子少保、江南學政顏朝令。這顏朝令桃李遍天下,即便是江自流也只能堪堪與其抗衡。而這顏朝令雖然垂垂老矣,但卻最恨葉鳳坡這個天子寵臣,若非顧及到他的門生弟子,只怕這些年連清君側的旗號都打了出來。而且當年江自流之所以從一名外來戶,能夠坐穩江南。與這顏朝令驅狼吞虎之策,大有關係。此番天子突然冷淡葉家和江自流,讓他老東西摸不著頭腦,所以才與他的得意門生寧安知府程千里,想出了這江南春社的主意,故意來試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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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一凜道,難不成他還想借刀殺人?

老叫花苦笑道,這話不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