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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湘漓宮主(2)

他瞧己方四女困惑,低聲解釋了,蘭韻驚道:“毒娘子被小姐廢了武功後,關押在洛陽俞家,不日就要送來花苑。怎麼會在這女子手中?”風倦月道:“多半被杜香塵半路所劫。”

齊香綰道:“當年我宮中有闖入者,竊走本派兩枚靈丹,杜師妹奮不顧身追出,從此下落不明。咱們屢次派人尋她,僅找到她失落的飾物,便以為她給敵人擄去,遭了毒手。本來大夥兒對她又是欽佩,又是惋惜,可她這回現身,只顧大談外界的風光人情,絕口不提靈丹失竊的往事,不免令人懷疑。”

許清濁搖頭道:“太歲丹、靈芝丸就是她帶走的,她是監守自盜。”說著,將鄧無魂的口供說了。齊香綰怒道:“果然!當日我便覺有蹊蹺!”燕輕環問道:“許公子,兩枚靈丹現在何處?”

許清濁暗想:“被我吃了!”口上卻道:“......呃,她聯合邪教,想將丹藥獻給皇帝,換取榮華富貴,更派兵相助她,奪取湘漓宮的宮主之位。”齊香綰驚道:“派兵?”燕輕環驚道:“奪位?”

桃舞奇道:“你們怎麼了?”燕輕環見師父臉色陰沉,忙道:“我師父和宮主情同姊妹,她早懷疑杜師叔另有圖謀,明日欲對宮主不利,便拉了我出林探聽。咱們找當地百姓一問,別的倒沒什麼動靜,唯有桂林府一支兩千人的官軍,現下移往興安縣,正在海陽河左近駐紮。結合公子所言,那不是......”

許清濁五人,也曾見過那支臨河紮營的官軍,當是官府出兵剿匪,並未多想。許清濁不以為然,心道:“杜香塵並未得逞,於現今皇帝毫無恩情可言,哪有調兵的能耐?多半是巧合。”

風倦月指著許清濁,問道:“你們又怎麼來這家客棧,想要把他抓走?”燕輕環臉上一紅,道:“我和師父準備回宮,我肚子餓了,順道在這兒用飯。卻見著許公子的相貌,吃驚不已,師父說將許公子帶回宮中,以防萬一,也許派上大用。我勸不了師父,只好和她一起,把公子抓......請去宮中做客。”

許清濁再也忍不住,問道:“杜香塵見了我,也曾大吃一驚;你們口中的萬香血,亦懷疑我與湘漓宮有關,到底是為什麼?”燕輕環見他激動,有點害怕,道:“許公子......因為你和咱們宮主,長得一模一樣。”

許清濁一呆,馬林說過的話彷彿重新縈繞耳畔,暗想:“難道湘漓宮的宮主,就是我的孃親?她,她為什麼要拋棄我?我親生父親又是誰?”風倦月知他心神不寧,代他問道:“抓了他,有什麼用場?”

齊香綰道:“宮主深居簡出,修煉武功,每年閉關七日,不問外事。今日乃是第六日,明天宮主一出關,杜香塵便要獻俘,未必不是算準了,想趁宮主精神未復,身子虛弱,實施什麼陰謀!所以,我想將他連夜帶回去,萬一宮主無法露面,則把他假扮成宮主,欺人眼目,拖延時辰,叫杜香塵不能得逞。”

風倦月怫然不悅,道:“你要他替人送死麼?”齊香綰傲然道:“我哪知你們的身份?瞧他不過像是個專門勾搭女人的登徒子。再說,若非聽你們講述,我也不知杜香塵包藏禍心,竟欲取宮主而代之。”

許清濁喃喃地道:“要宮主她真是我的......我代她犯險,又何能推辭?可她當年為何......”眾女都聽不清他言語,蘭韻問道:“二位姑娘,你們現下打算怎麼辦?”

齊香綰惱道:“早知杜香塵自盜靈丹,還要謀害宮主,咱們豈能容她說話?萬香血未必不是同謀!我和環兒立刻回宮裡,將她的陰謀詭計公之於眾!”燕輕環搖頭道:“師父,不行的,咱們又無證據。”

齊香綰道:“他們說的不是證據?”燕輕環低聲道:“我瞧許公子也缺乏實證。口說無憑,萬一讓杜師叔否認,反指責您勾結外人,造謠於她,那可怎麼是好?”

齊香綰一怔,素知湘漓宮向來抗拒外人,杜香塵真要強詞奪理,沒有鐵證在手,或真為她扭轉黑白。燕輕環道:“況且,杜師叔因追敵離宮,而今拿了叛徒而歸,大夥兒都很崇拜她。人心所向,咱們更不佔優勢。”

三芳起初見這姑娘相貌成熟,可在師父和外人面前,扭扭捏捏如小女孩一般,已覺太過反差。但瞧她羞怯之下,思緒清晰,見地不凡,又嘖嘖稱奇。齊香綰亦為徒弟說服,無言以對。

菊清問道:“燕姑娘,你有什麼妙計嗎?”桃舞笑道:“要我說,壓根不必什麼妙計!直接大打一場,清濁武功這麼好,不難打得所有人服服帖帖,再逼杜香塵老實招了,萬事大吉!”

蘭韻白了她一眼,道:“小姐叫咱們結交盟友,你二話不說先打一頓,就算消除危難,人家也得請咱們回家了。”燕輕環低頭一笑,道:“這位姊姊說得不錯,咱們湘漓宮有好些人,的確對外界懷有偏見,千萬不可亂來。”

齊香綰道:“環兒,你的意思是?”燕輕環聲音變小了許多,道:“師父,依我看,您定下的法子還是最管用。”齊香綰點點頭,望向許清濁,道:“嗯,許公子,你既答允幫助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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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濁聽她聲音有異,其他幾女目光也都古怪,慌道:“你們要幹嘛?我可是堂堂男子漢......決不可學女人裝扮!”齊香綰道:“男人比女人高一等麼?怎麼就不能學女人了?”

桃舞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還害羞什麼?”風倦月不說話,一邊瞧著許清濁,一邊在腦中想象,不禁嚥了一口口水。桃舞問蘭韻:“梳妝打扮的傢伙帶了沒?”蘭韻道:“出門在外,儀止最重,自得齊備。”

菊清道:“我房裡有幾件另帶的衣裳,及剪刀針線,可幫小少爺量身改裁。”許清濁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你們,你們不是開玩笑吧?”見眾女都搖了搖頭,冷汗直冒,忽地大叫一聲,轉向窗戶,就要跳窗逃走。

風倦月覷得親切,出手似電,從後挽住他脖子,跟著用力拽出了門,往蘭韻的房間拖去。許清濁方寸大亂,一時掙扎不得,叫道:“救命!我是武林副盟主,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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