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偶然和巧合！”

李豫收回了目光，滿臉微笑。

姒文命的到來，自然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而是必然的，註定的！

“這就是氣運和功德的作用了。”

本質上，氣運和功德都是一種天地規則。氣運濃厚者，有功德在身的“有德之人”，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一切有利於他的事情，就會把機率放大。

於是……姒文命恰好遊歷到南荒，恰好看到人道聖火沖天而起，恰好出現在最危急的關頭。

“這一次我可沒做手腳。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但是，僅僅是自然而然，也會出現這個必然出現的情景。

李豫掌握了“造化玉碟”的所有規則，本質上已經等同於盤古。李豫選定的宿主，自然就是“天命所鐘”。

至於姬昊，他的識海裡還坐著盤古呢！那更加是“天命所鐘”。

逢兇化吉，遇難成祥，這種事情就是必然的了。

“據說，氣運之子，都是踩塊石頭都能撿到神器哦！”

李豫笑了笑，沒有再理會這些。

“消耗了龍族的功德和盤羲的功德，總算把盤羲對混沌的認識，化為了我自身的領悟。融合元始天尊的‘無極印’，也算是讓我明悟了一點混沌的特徵。”

伸手一拂，一點莫名的波動在李豫手中閃過。

無窮大，又無窮小。

彷彿是一切空間濃縮，有彷彿是一切空間的擴散。

“混沌無量！”

這就是李豫領悟的一個混沌特徵。

無量，無可計量。

無法用任何數量、任何單位、任何方式，來計量混沌的大小。因為“混沌”不存在大小的概念。

一切大小、遠近、高低、上下，在混沌面前都毫無意義。

所以，李豫現在就具備了一個“混沌無量”的能力。一切對於對於“大小、遠近、高低、上下”的邏輯，在李豫面前，都完全不存在了。

咫尺就是天涯。須彌就是芥子。

不存在大小，不存在距離。世間的一切“大小、遠近、高低、上下”的概念，李豫都可以無視。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李豫現在只是常人的體形。但是，只要他願意，瞬間可以變得比一方世界還要巨大。下一個瞬間，又能變得比一顆塵埃還要渺小。

“難怪盤羲的軀體能夠變成一方巨大的大陸。難怪這些‘盤古’，都能化成一方世界，這就是混沌無量的特徵了。”

這次的收獲不錯，讓李豫領悟了一部分混沌的特徵。但是……距離真正的混沌，還差得遠。

而且，按照李豫的預計，最終的“混沌”，還有一個存在和不存在的關卡。

李豫要化身混沌，最後的時刻……自己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這就是個大問題。

“這些異界入侵者的背後，還有一個叫‘盤虞’的存在。這也是一位‘盤古’，而且還是一位實力頂尖的‘盤古’。”

李豫要感悟“混沌”自然就要在這些“盤古”身上打主意了。

把這個叫“盤虞”的家夥抓過來，狠狠的研究一番，這就是李豫接下來的打算了。

“其實，在盤羲的日記裡，還記載了幾位同類的存在。比如開闢了一方水世界的‘盤古’，開闢了一方金屬世界的‘盤古’。但是……這些都不行。”

屬性極端的世界，就說明這幾位“盤古”，只掌握了一條大道法則。他們對混沌的領悟，根本毫無價值。

就如同“混沌元龍”的殺戮和毀滅大道，這種極端的屬性，對混沌來說實在太片面了，就算用來參考，都沒有太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