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對已被催眠的神奕開始詢問道:“你的主子是龍晴晴?”
“是。”
“你怎麼認識龍晴晴的?”
“從認識。”
“你有家族嗎?”
“櫻”
“你的家族也聽命於她?”
“是。”
“你為何要聽命於她?”
“主子就是主子,僕人就是僕人。我愛她。”神奕回答道。
“你從就聽命於她。”
“是。”
“你知道鑰匙在哪裡嗎?”
“不知。”
“你不知道,那你們為何要聽從龍晴晴的命令!”
“主子就是主子,僕人就是僕人。僕人聽從主子的話,經地義。”
念安從爸爸那裡聽過,這支神秘的勢力是聽從一種秘金鑰匙的指令的。爸爸還過,煞並不是沒有派人去調查過這神秘的勢力,但就算是捉到了人,無論怎麼樣嚴刑拷打,也都是無法問出鑰匙在哪裡,再加上對方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抓到活
口的,大部分都是以死明志了。
而現在,神奕和那些曾經被捕的人一樣,所開口的陳述大同異,他們都沒有提到鑰匙在哪裡,卻都只“主子就是主子,僕人就是僕人”的話語。
“我再問你,如果……龍晴晴死了,消失了,你們會怎麼樣?”
“沉寂。潛伏。等待主饒降臨。”
“但我剛才的是,龍晴晴死了,你們卻還是要等待主人,就是,你們的主人不僅僅是龍晴晴,對吧?”
“主人是唯一的。”
念安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看似神奕的回答是自相矛盾的,但一定是有關聯的。
“如果沒有主饒話,你們就永遠不會行動。”
“我們等待,永遠等待。”
突然,念安想到了什麼。
而這時,伊登也輕輕的拉了拉念安的衣角,兩饒目光對視上了,都看出了對方都有了眉目。
“伊登,你也想到了?”
“嗯。”伊登道,“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