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不讓你再偷吃人家的東西,你偏不聽,偏不聽,這下被人家捉住好了吧?我可沒有銀子給人家的,哼,你都不記得你從前是犯什麼錯嗎?”
“胡餅啊胡餅,可咱們已經餓了好幾天對不對?你說對不對?”
那長工也吆喝道:“你們兩個小賊真瞎了眼,偷東西偷到柳院外門上,今天不把你二人好打一頓,是不知道我等厲害。”
“胡餅啊胡餅,打就打吧,但咱們絕對不能餓著對不對?”
“胖子,你還敢嘴硬!”
膽大的家丁舉起杆棒就砸到了裡面的胖子背上,那胖子卻渾然不覺似的,雙手捧著胡餅繼續啃。掉到了地上些餅末,也俯身爬到地上撿起來繼續吃。
“都住手——”柳四喜高喝了一聲道,他本是心善之人,想被圍之人只是偷了點胡餅而已不至於棍棒相加。
“咱們孤山村就是這樣待客的?”
“員外?”長工們為柳四喜讓開一條路。
就見他們為的是兩個人。
那胖子在大冬天裡還敞著衣襟,腦袋圓滾滾的,正趴在地上找胡餅沫子吃,嘴角上沾了不少泥土跟碎雪。
另外一人是個年紀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穿一身青衣,雖然五官很漂亮,但似乎是長途跋涉過來的,滿臉風塵僕僕,也就跟孤山村的俊俏媳婦兒好不到哪兒去。
“員外就是這二人,把家裡的胡餅全部都給偷光了,不知偷了銀子、財物沒有。我等正盤問他們。”
柳四喜揮了揮袖子:“算了,一看就知道是趕路的外鄉人,給他們在拿些吃的,打發他們走吧。”
“胡餅啊胡餅,咱們沒事兒對不對?”
小姑娘瞪了胖子一眼道:“這是這位員外心好,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呢?你也能辟穀,就不能忍忍?以後再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跟著我。”
辟穀……
柳四喜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這詞兒他第一次是從墨非口裡聽說的,一直記在心裡——他認為只有墨非才會這個法術。
“姑娘,你剛才說?”
小姑娘頗為抱歉道:“員外,對不起,現在我身上實在沒有銀子……”
“不是不是,你剛才說辟穀對不對?”
“怎麼了?”
“我……我我我我我……”柳四喜一激動結巴的老毛病又犯了,結巴了好大一會兒才總算說出一句話,“你……你你……認認認識東天神將對不對?”
“你知道東天神將?”
“鎮東天奮武神將,墨墨墨墨墨……墨重明……因為他的恩德我才能有今日風光,想報答來著,可當時沒挽留住。”
鎮東天奮武神將。
墨非,墨重明……
小姑娘低聲呢喃這幾個字,眼睛漸漸失去了焦距,淚眼不知不覺地就流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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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