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楊戩這邊二百人，不殺王靈官這邊似乎並不平衡。”

“你要幹什麼……”王靈官胡須顫動。

沒什麼。

一句沒什麼之後她就抹去了王靈官身後剩下的所有小靈官。

“你……你你你……你這是在和整個天庭作對……在和所有神佛作對……”

“若是墨非心裡覺得苦，我屠了諸天神佛又何妨？”

季玉對著墨非微微一笑。

你看，我護著你的，以後別做傻事。

你看，欺壓你的人，他們沒一個能活。

墨非本來已經是強弩之末，又講混沌天雷的力量借了給她，意識已經處於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只勉強睜著眼睛。

慢慢地抬起滿是血汙的手去觸碰她臉頰，輕輕捏了一下，“以前說要捏你臉。”

“別睡，別睡……”

“還能堅持的。”

……

二郎神在那二百零一人被抹去時，心髒也猛然抽疼了一下，那可是跟著他徵戰千餘年的弟兄啊。

此戰——

意氣之爭，卻成血海深仇。

他心裡有些後悔，但知道此時最重要的是弄清季玉到底是如何出手，否則灌江口人馬必將全軍覆滅。

還在剛才那二百零一人被抹去的時候，他的天眼仙術捕捉到了一點痕跡。

那是雷霆的力量。

由很多道雷霆此時布滿了花果山每一寸空間、角落，但其閃動的速度超越了視力範圍，並且在不停地變幻位置，所以眾神仙看不出來也發現不了異常。

而季玉應該就是依靠這些雷霆斬殺眾仙。

可這些雷霆的位置？還是其變幻時又是否依照某種特定的軌跡？

二郎神疑惑不定。

季玉似乎看出二郎神的心思，不屑地冷笑道：“我就是告訴你又何妨？這是陣法，混沌天雷佈置的大衍歸無陣，陣法還有九處殘缺。但是！我照樣輕易宰了你們。”

她神色極是自信。

說話之間紅袖揮動，使三百五十一道雷霆顯現了出來，並且浮在空中不動。

“墨非，你看這些神仙也不過就是一群老鼠，就算是有缺口的籠子他們照樣還是逃不出去。你說想要誰死，我給你殺。”

能把這麼冷血殘酷的話說出溫情味道，墨非還是第一次聽到。

他有些累了，站立不住。

季玉把他扶到懷裡，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又說：“咱們不會總被人欺壓的……你說之前的話我都給你辦了。”

王靈官，輪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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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