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瞻部洲,大漢,宛城。
墨非隨即便動身。
三小時後抵達宛城上空,推衍之術也不可能能精細到哪條街哪一戶,因此就立在天空全力動用天眼仙術觀察。
宛城是漢代商業大城,夜初時便燈火通明顯出繁榮景象。
一道大河把宛城從中間分開,各種建築都是以河而建,此時河上停泊著還有多漕運船隻。
頗有草莽氣的魁梧大漢正在岸口裝卸貨物,喊著嘹亮的號子。
河岸不遠有幾家裝飾唐皇的酒樓,遠遠就能聽見裡面推杯換盞的聲音,以及歌舞之聲。
墨非的目光在一家名為和月樓的酒樓停住。
搖身變做碼頭工模樣,收斂的仙靈之氣,落下雲頭走到和月樓前面。這酒家相對起其他幾家要簡陋一些,但卻門庭若市生意極為火爆。
青樓……
他走進去。
前面圍了一群很厚重的人群,有管朝廷漕運的官軍、有貿易的巨賈,不過並沒有仕林的貴公子哥——這些人一般會在家中券養歌姬,不需要來。
這些人形貌頗為粗蠢,站起來端著大碗酒喝,目光直勾勾盯著前面臺子,酒灑在鬍子上都渾然不覺。
九張紅木桌並在一起搭成的臺子,五位姑娘正在跳舞,腰肢扭動頗為撩人,但來人視線都落在最中間那姑娘月白裙紗籠罩的曼妙。
她比南瞻部洲的女人熱情奔放,雙眼勾魂攝魄,翩然起舞時腰肢扭動讓人浮想聯翩。
粗莽漢子自然想不到花前月下,想要都是把這小騷貨扔到床上狎玩。
眼睛都瞪得凸了起來,滿是血絲。
而她似乎很喜歡男人們侵略的目光,身軀前傾以手點唇,媚眼迷離地淺笑起來,丟擲了一縷如雲如霧的白色絲巾。
臺下頓時騷動,你推我搡的搶這塊絲巾。
等蹭的一聲漕運官軍把佩刀拔出來,雪亮的刀光映在眾人臉上才停息。
但這漕運官軍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自己把殺盡撿起來,嗅了又嗅,好像是已經鑽進這小娘們的懷裡。旁人幹巴巴地看,敢怒不敢言。
只是絲巾似乎滑不留手……
竟從官軍手中飛出去,飛向墨非。
他正拎酒壺喝酒,要了一碟鹹鹵肉、一碟不知名的豆子,店家還送了兩個高粱面窩窩頭。含笑掰著窩窩頭,絲巾恰好蓋在他手上。
柔滑,香氣誘人。
剛想拿起來官軍已經趕到。
“東西給老子!”這絲巾有說道,誰要能得了就能跟那姑娘一刻,故而官軍不肯放過。
噌的一聲。
佩刀拔出一半,明晃晃的光映在墨非臉上。
不過他的笑容卻更加玩味。
想死啊?
那就成全你。
五名姑娘中間那位顯然就是白毛老鼠精,他以天眼仙術看的很分明,記著西遊記白毛老鼠精是很愛吃人的。她在這裡充當歌妓八成是挑合適的人當口糧。
誰跟她睡誰死!
既然這位官軍這麼著急作風流鬼,墨非自然也不會救他,伸手將絲巾遞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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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