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該交待的事,蕭定北帶人親自去了江城市第二人民醫院,當日唯一的倖存者魏東玄就被警方安置這這裡。
蕭定北跟魏東玄其實也認識,認識已經有十七八年。
在十七八年前魏東玄已經練就出三寸劍氣,稱名華夏武術界,因為家傳屬於武當山的近支,又備受武當有德道長的推崇,在政商界也具有很大名氣。要知道政商界的人大多都是信神、信命信風水,少不了跟有得道長們來往。
當時蕭定北剛從東南亞回國,對於同齡的魏東玄持敬仰態度,還曾蒙受過魏東玄的指點,當然也是風水上的。
但魏東玄這人醉心於國術,骨子有種任俠的上古之風,擱到現代社會來說就是有些死板、拘泥不化,不願主動去巴結證商人員,這近二十年的時間過去沒撈到什麼實際的好處,只落了個劍道宗師的無用清名。
現代社會早不興這個了。
他家中祖傳的練武道場,都是蕭東北出錢、找關系才保住沒被拆遷的,也是因為有這層關系他才願意幫蕭長夜出手。
一代劍道宗師……
不說也罷,現代社會不一樣了。
半老頭子蕭定北當年教育蕭長夜時候,還經常以魏東玄為戒,告訴蕭長夜什麼武功、正道都他媽是扯淡,跟不上時代你就是真武大帝下凡都沒用。
到了病房,門外還有四五名刑警保護,畢竟魏東玄是此案唯一倖存者。
蕭正北跟刑警說明瞭身份、以及關系之後,才被允許進入病房探視,手下則都被擋在外面。
病房裡。
大宗師魏東玄半躺在床上,臉部有些擦傷,但都是很輕微的傷。他直愣愣地盯著空無一物的白色牆壁,目光非常呆滯,而常帶得那把劍卻還在手旁。
蕭定北進來以後,魏東玄轉過頭木然地看了他一眼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然後便又轉了過去。
顯然魏大宗師只是失去記憶,但神智卻還非常清楚。
這老家夥怎麼會弄成這樣?蕭定北眯著眼睛看魏東玄,他對於國術也算非常瞭解,很清楚以魏大宗師的手段整個國家能傷到他的人一隻手數的過來,當然用熱武器就要除外。
不過就魏東玄的傷勢來看,絕對不是受熱武器攻擊所致,臉部的傷明顯就是磕碰到了。
蕭定北往前走了兩步道:“魏師,你還記得我麼?”
魏東玄轉過頭凝視著蕭定北雍容的臉,覺得有些熟悉,不過又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有些面熟,我們應該見過……”
“我叫蕭定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