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巡嚇得一激靈,下意識搖了搖頭,“沒,沒做什麼……”
岐不要扯了扯嘴,這娃膽子小的,還不如直接跟顧諒說他們對路堪言做了什麼呢……
這時段離掩嘴咳了兩聲,給崔來英使了個眼色。
崔來英一秒接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拉著崔巡快步逃進廚房幫著準備飯菜去了。
顧諒走上前,俯視著段離,“他人呢?”
段離絲毫不慌,“側屋的廂房裡。”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段離擺了擺手,“你可別汙衊我們,他自己輸了幾壺酒而已。”
“……”他明顯愣了一下,旋即臉上帶了些錯愕,“多少??!”
段離覺得他大驚小怪,在他開口的時候及時捂住耳朵,眼神莫名有些鄙夷。
這人都快跟路堪言成婚一年了,也沒碰過路堪言。
路堪言也沒碰過他。
這倆人看著在床上就很行,結果偏要白白浪費這好資源。
段離忍不住對他們豎起大拇指,他倆是真能忍啊……
呵,別問段離是怎麼知道的。
他連他們多長時間親一次他都知道,更別說這些。
段離哼哼兩聲,“六壺而已,還死不了。”
“……”顧諒腦門突突的。
路堪言的酒量不怎麼好,但也算不上一杯倒。
算得上兩壺醉吧。
阿崽喝醉的時候老是一副呆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睜得圓溜溜的。
什麼事都敢做,做完了一覺醒來沒有一點印象。
路堪言醉醺醺的時候酒色也不會特別上臉。
白皙的臉蛋只單單透著一層薄薄的輕紅。
看得簡直要把人可愛死。
這就是為什麼成婚的那天晚上顧諒給路堪言洗身子的時候篤定他壓根就沒有醉。
枝頭生寒。
路堪言今日問段離拿丹藥的時候,段離多給了他兩個瓶子。
“?”路堪言皺眉,“不是隻有一顆嗎?”
段離近距離望了望他這清心寡慾的樣子,那才叫一個含淚恨鐵不成鋼。
於是抬頭指著他手裡多出來的紅瓶子,“春藥。”
“……”
又指著另外一個藍色瓶子,“壯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