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周濟不知怎麼了,十分熱衷做糖葫蘆。
可不知是天熱的緣故,還是糖漿沒熬好,他做出來的糖葫蘆格外粘牙。
這日周濟又一頓搗鼓,然後舉著一根糖色剔透的糖葫蘆去找沈清臣。
書房,沈清臣正在搓紅繩。
周濟見桌上有幾縷頭發,將糖葫蘆遞到沈清臣嘴邊:“這怎麼還有頭發。”
沈清臣咬了一口,許久沒說話。
周濟挑眉:“子謙?”
沈清臣瞥他一眼,捧著茶盞喝下去半杯才算緩過來。
“...乖,我不想還沒老牙就掉光,以後咱不做了,好嗎?”沈清臣將他抱進懷裡,低頭說著。
周濟偏頭咬了一口,舌尖有話卻張不開牙,他對上沈清臣視線,忍不住發笑的俯在他肩頭:“哈,哈哈,呃……”
沈清臣抬起他下巴,將唇湊了過去,
唇舌交纏,那縷糖液被兩人吞入腹中,周濟動情的攀住沈清臣脖頸,眼裡泛著水色。
沈清臣後退開,將他的臉壓在胸口,默唸著清心咒。
周濟掙紮著出來,臉蹭紅一片,他歪頭疑惑的看著沈清臣:“子謙,你幹什麼念清心咒?”
沈清臣深呼吸一口氣,發現清心咒都是白扯。
他一把將周濟抱起:“節制。”
周濟張了張嘴:“節制?你抱我上床幹什麼?”
“先做,再節制。”
暮色沉下,周濟昏昏醒來,他光腳走出臥房,外面炊煙升起。
開放的廚臺前,橘燈一盞。
有道高大的身影被光拉的很長,他擀麵的動作,清晰落在周濟眼裡。
晚上的夏風不躁不熱,可週濟那顆心,卻滾燙的不像話。
“醒了?面很快就好。”
周濟回屋穿上鞋,到灶臺前抱住沈清臣,他手腕上那根姻緣繩鮮亮,跟沈清臣腕上的相交織。
“子謙,我們去周遊各州吧。”
沈清臣握住周濟的手,笑著回:“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