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濟爽快回答,鐘離雪眼睛亮起:“臣想同他探討一二,主要是最近研究上有些瓶頸,所以想找——”
“可以。”
在鐘離雪發愣裡,周濟轉眸落在她眼睛上:“鐘太醫痴迷醫術,本督自然支援,只是鐘太醫這張嘴——”
話到此處,停下。
鐘離雪一抖,她眼睛被那雙茶眸凝望時,有種望進靈魂骨骼的錯覺,似乎對方給她下了記號,如果她違背承諾,等待的就是無間地獄。
“嚴!”
“非常嚴,絕對不會透一點風出去。”
“那就要看,鐘太醫的嘴,能否比得上死人的嘴。”
鐘離雪吸口氣,這話……
周濟揮揮手,角落裡出來一人帶著鐘離雪離開。
“周濟。”
周濟聞聲看向小皇帝,一個雪球直面就打過來,周濟抬袖擋下,甩了甩衣袖上的雪,滿面不喜:“陛下。”
小皇帝縮了下脖子:“打雪仗嘛,幹什麼這麼嚴肅,哎呦——呸,呸,”
李堯笑的不行,小皇帝吐了半天。
“你竟敢給朕嘴裡扔雪球,看朕不塞你一兜,”
李堯連忙跑回廊下,抓著周濟衣袖躲在身後:“略略略,你打不著打不著。”
鬧鬧哄哄一下午,到傍晚時小皇帝和李堯被東廠的人強制送回去。
周濟原本想早點回房休息,卻見到討厭的人又出現。
沈清臣眼都不眨的盯著周濟。
好半天,周濟說:“做什麼,又餓了?”
沈清臣乍一聽發愣,隨後捏著人下巴吻上去,含糊不清的說:“想你了。”
周濟唇腔充斥著熟悉又陌生的氣息,不排斥,反而有種失而複得的歡喜,有種又甜又苦的味道,
這很複雜,讓他想不明白。
沈清臣身子壓迫性靠近,將周濟圍困在榻椅上,兩人姿勢逐漸曖昧,
外面腳步聲傳來,沈清臣極盡剋制後退開,
他抬手摸在周濟腦後,將那張豔麗的臉龐壓入懷裡,胸膛起伏不定,氣息斷斷續續沉下,
周濟沒動,乖巧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