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經是傍晚了,他帶來的這個小男孩和蘇棉關係已經很好了。
一起玩。
聽說要走的時候,哭著鬧著不許他走。
他為了安撫蘇棉的情緒,就撒了謊。
說他們家住的很近,天黑了,再不回家回家孃親會傷心。
明天再來看她和她一起玩。
蘇棉真的相信了,還和他勾手約定。
墨煜一早就已經離開。
蘇理理送顧淮安上馬車,“小安安,路途這麼遙遠,你為何只是吃一頓飯就走,再多待幾天啊。”
顧淮安卻伸手揉揉她的腦袋,“國事繁忙。”
蘇理理,“.....”
她這幾年也聽見過顧淮安是有多麼的勤政愛民。
“好,那...我們以後書信聯絡,到時候我來鳳鸞玩,可不許怠慢我。”
顧淮安聽見她這句話,眼底閃過一抹異樣。
但嘴上還是同樣說著,“好。”
“那一言為定。”
上了馬車,顧淮安牽著小孩子的手上馬車。
他的小腦袋卻從窗護中伸出來,把一塊玉佩交給蘇理理,“請你幫我把這塊玉佩交給綿綿。”
蘇理理把這塊玉佩接著,“我會的。”
說著還在小孩子的臉龐親上了一口。
揉揉他的頭。
.....
等到車駛像了城門口,這馬車停下之後,才又緩緩駛去。
而剛剛那位馬車伕,把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開。
是墨煜的臉龐,看著馬車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臉色沉了一些,但嘴角還是那樣抿著。
這麼多年他想明白了,愛一個人,就是要給他自由。
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就好。
而坐在馬車上面的顧淮安,當馬車駛出城門之後,就劇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