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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出軌

嶽盈忽然說道:“文軒,解開他的xue道吧,我剛才看他想要投湖自盡,不如就隨了他的心願吧。”

李文軒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還當嶽盈是被扈南松氣糊塗了,但再一想,反正自己在這裡,解開扈南松的xue道也無妨,便拍開了扈南松下身的xue道。

扈南松緩緩的站了起來,向著船舷退了兩步,問道:“你們兩個究竟是要耍什麼鬼把戲!”

嶽盈說道:“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功夫,跟一個糊塗蛋耍把戲,浪費我的時間。”

扈南松叫道:“你胡說,我怎麼就糊塗了!”

嶽盈說道:“你自己死了不打緊,不過你死了之後,我二人回到了岸上,定然要將你的事情告訴眾人,到時候大家都知道種種惡事是你扈南松做的,你就算是死了,也死的不安心,就算是死了,也叫你臭名遠揚,怎麼樣?”

扈南松說道:“你……好毒!”

嶽盈笑道:“我本來不打算這麼做的,是你自己非要去死,我也就只好如此了。”

扈南松問道:“怎麼?你看我如今這情形,除了死,難道還有別的路可走嗎?”

嶽盈拖著下巴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有一個法子。”

扈南松說道:“什麼法子,我看你八成是想坑我吧!”

嶽盈說道:“我二人今日不殺你,你也不用去找你爹爹領死,我二人回去之後對於此間的事情一概不提,但是,你則要給你爹爹留書一封,就說自己要出門遠遊歷練三年,這三年之內你不得回到洞庭,也不得再與完顏亨等人有任何勾結,不然我二人若是知道的話,隨時都來取你的性命!扈南松,你想想你現在所做的事情,本來一劍殺了你絲毫不為過,我二人願意放你一馬,不是念在你爹爹的面子,也不是因為你是什麼洞庭水幫的少主,只是因為你還年輕,懂嗎?”

扈南松之前想要跳水,乃至因為料到自己回去之後,之前所做的種種必將敗露,等待自己的結果怕是生不如死,這才想要一死了之,但是沒想到嶽盈竟是如此輕易的就要放了他,條件只是叫他離家三年,這叫扈南松來說,委實不大感相信。

李文軒起初也不甚明白嶽盈這個主意,但他畢竟大了扈南松幾歲,尋思了一番也就差不多明白嶽盈的用意了,想這扈南松是扈鈺的獨子,自小生活無不是恩寵備至,在旁人看來雖說羨慕,但是與他本身而言,卻是習慣之後,久而久之,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嶽盈叫他離家三年,這頭一兩個月或許不會怎樣,但是時間久了,扈南松在外頭碰的釘子也多了,自然會思念氣扈鈺的好處來,說不定也會因此想明白自己許多事情確實都錯了。

嶽盈又道:“你不答應嗎?”

扈南松喃喃道:“我……我答應……”

嶽盈緩步走到了扈南松的身後,突然抽出青霜劍,直抵扈南松的後心,扈南松一驚,叫道:“你要做什麼,你要反悔!”

嶽盈幽幽的說道:“善惡終有報,你害了人,那些被你害的人遲早會來找你索命,你若是不想死後下十八層地獄的吧,我勸你從今往後吃齋唸佛,多做善事,提前給自己積德吧!”

嶽盈說罷當即就收了劍,而扈南松卻是愣在那裡,冷汗都濕透了後背。

嶽盈與李文軒也都不再去搭理扈南松,兩人同坐一頭,撥弄船槳向碼頭方向劃去,等到距離碼頭不遠的時候,卻見對面有十多艘大小船隻迎了過來。

李文軒定睛望去,只見那最當前一艘船上的人是田國慧,便起身用力的跟他招了招手,田國慧也瞧見了李文軒,當即向後一擺手,後面的那些船悉數停下,等到兩邊的船靠的進了,田國慧叫道:“文軒,有船伕到水幫裡報訊說是你與嶽姑娘去那楊欽的水寨,扈大哥不放心,便叫我帶人來接應你!”

李文軒心想定是那兩個提前跑掉的船伕回到水寨裡報的信,當即說道:“讓大家擔心了,不過我們總算是有驚無險,這不好端端的回來嘛。”

田國慧也看到了扈南松,說道:“咦,公子,你怎麼也在船上?”

扈南松依舊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嶽盈生怕他說漏了嘴,便搶在他前頭說道:“你是沒瞧見呢,方才危險的很,就在前面,我們的小船被楊欽的人給鑿了個洞,幸虧是南松經過,跟我們一起打退了追兵,不然……不然這會我們可是見不到你啦!”

田國慧也是連連輕呼:“好險,好險!”

李文軒與嶽盈還有扈南松,當即就與眾人一同回了水幫,扈鈺知道他們去見楊欽,必定是有要事相商,他是老江湖了,知道自己並非公門眾人,便只是問了問他們有沒有受傷,其餘的話一概不多問,並且還交代了田國慧等人也不可胡亂打聽。

李文軒與嶽盈這一趟前後有那麼半天功夫,又這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都是身心具是疲,嶽盈這就要回去稍作休息,李文軒卻是從後跟了過去,說道:“盈盈,你現在不擔心扈南松再來害你嗎?”

嶽盈說道:“這個我也拿不準,不過該說的,該做的,咱們都做了,對扈南松來說,咱們都已經仁至義盡了,扈南松要是仍然執迷不悟,下次就留不得他了。”

李文軒嘆道:“是啊,只是你的這份苦心,不曉得他能明白多少。”

嶽盈笑道:“好啦,這一趟你也累的夠嗆,快些休息去吧。”

李文軒腳下不動,沒有回房的意思,又道:“盈盈,我擔心你,或者是扈南松,也或者是其他人,我怕他們還會對你不利,所以……不如咱倆一起……好不好?”

嶽盈臉上倏然一紅,嗔道:“你……你太壞了,你其實就是想變著法的來討我便宜是不是?”

李文軒啞口無言,嶽盈轉身進了屋,不過門卻是沒有關上,李文軒深吸了一口氣,這就也跟著進去了。

嶽盈床鋪上的被褥昨晚被扈南松射了許多的窟窿,今日他們二人一出門,扈鈺就著家人給換了新的,嶽盈除了鞋子,和衣靠在裡頭躺著,李文軒生怕嶽盈生氣,便取了兩張凳子並在一起,側對著嶽盈的床鋪半坐半躺的歇著。

李文軒閉目養神,嶽盈滴溜溜的眼珠子卻是一刻都不曾合上,盯了李文軒半晌,卻見李文軒當真老老實實的坐著,心中覺得好笑,四下瞧了瞧,見腳頭那段有一小袋香木,裡面的香木都是指頭大的一小塊一小塊的,嶽盈便拿了過來,一枚一枚的,向李文軒的身上丟了過去。

嶽盈的準頭甚好,頭兩枚都打在了李文軒的身上,這第三枚卻是剛巧打在了李文軒的鼻尖上,李文軒睜開眼睛,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呢,看你累了,你卻又不好好休息,拿我來尋開心。”

嶽盈撅著嘴巴,又拍了拍床板,說道:“你過來。”

有這等好事,李文軒怎會遲疑?當即精神大振,一躍到了嶽盈的窗邊,嶽盈將被子塞到床頭,然後說道:“你靠上去。”

李文軒依照嶽盈所言靠在了哪裡,嶽盈笑嘻嘻的挽著李文軒的手臂,斜靠在了他的身上,說道:“你可比那被子靠起來舒服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