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身邊被圍地水洩不通,千代都快撕人了。
“這……千代大人,海老藏大人讓我們來的……”
“我知道,我這不是在教訓他嘛!”
氣不打一處來,千代再次想要揮拳砸海老藏那個毛髮不多的腦袋。
“等,等等姐姐,還是先把這場鬧劇收尾了吧,這麼大的動靜其他村子可不會看不到呀!”
“千代,現在可以報解藥給我了麼?你這裡那麼多人,如果我們村子的人死了,應該可以給他拉足夠多的墊背了!”
旗木朔茂橫刀以對,在皎潔的月光下刀身被照得雪亮滲人。
“這,這是白牙,木葉的白牙啊!!”
砂忍們慌了,尤其是頂在最前面的幾個,腿都開始微微顫抖。
他們忘不了被白牙支配的恐怖,那柄短刀猶豫絞肉機一般,在戰場上完全就是割人如割麥。
“你嚇唬誰啊你,我的毒一撒一大把,大不了就和你同歸於盡!!”
“姐姐別再計較他了好不好。再不作決斷就要遲了,真打起來以後有沒有機會都難說了呀~”
“以後,以後,都已經多少個以後了。你不來的話我都幾乎殺了他,現在你一來什麼機會都沒了!!”
千代不斷地呵斥海老藏,唾沫還噴了他一臉,彷彿是在教訓無能又經常搗亂的兒子一樣。
海老藏很委屈,但海老藏不說。
面對被攪黃了“好事”的姐姐,這個時候最需要做的就是讓她洩憤。以前都是這麼過來的,更羞恥的都有過,因此他還承受地住。
看到千代一直教訓著海老藏,旗木朔茂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兩姐弟也算是老熟人了,碰到了不知道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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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殺了他們的親人起,復仇就不斷,而現在依舊這樣。
千代並不是莽撞的人,可一旦事情與白牙扯上了關係,她就會像只瘋狗般見誰咬誰。
知道再拖下去可能會引來其他村的忍者,天黑的情況下很容易走火,若是和這些個村對上了會對木葉非常不利。
思考再三,旗木朔茂還是將刀鋒對準了砂忍,散發出無盡的殺氣。
“千代,如果再不收手,我就要動手了!”
“來啊,誰怕,唔~”
千代挺起肚子想要再次嘲諷一波旗木朔茂,然而被海老藏捂住了嘴。
海老藏心裡苦啊,千代脾氣暴躁,怎麼連白牙脾氣也不咋樣呢?他可不就是在勸千代罷手嘛,這都搗什麼亂啊!
捂著千代嘴手更大力了些,感覺放心了不少的海老藏清了清喉嚨道:“那個……白牙,有話好說,讓我再勸一下姐姐,真要打起來這黑燈瞎火的,就算全滅了我砂忍,你們的人也活不久。這裡都是帶了我砂隱村新型毒素的忍者,你先冷靜冷靜。”
至於有沒有毒,旗木朔茂不知道,但也不敢輕易打賭,就收斂了殺氣,盯著海老藏與千代。
“姐姐,把藥快點拿出來吧。等下別村忍者就來了,等會走就走不掉了~”
千代把頭扭到了一邊,冷哼了一聲道:“要走你走,你們退走了還能讓別村忍者以為我們和木葉打了一場,那時三村圍攻木葉,我還可以趁機偷襲白牙。”
千代聲音放低了很多,離得最近的海老藏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心臟彷彿在顫抖。
太大膽了,實在太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