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嘿嘿一陣怪笑,得意的說道:“四個小娃娃,看來也聽過我老人家的名字,今天我老人家高興,只要你們臣服於我,我就留你們一條性命,而且可以讓你們的功力大增,你們看這筆交易如何?”天魔那虛幻的身形淡淡的說道。
蕭易寒四人齊齊一震,揣摸著天魔的話,半晌,雲韻說道:“天魔,也許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想讓我們投降於你,做你的奴隸,那你是在做夢!”
雲韻的話一出口,雲雅也點了點頭,口中說道:“青幽雅境弟子誓死不降!”
蕭易寒心中一動,看向了雲雅,他沒有想到,關鍵時刻,雲雅會有如此堅定的心智,與平常那個小丫頭簡直是判若兩人,蕭易寒不由暗暗點了點頭,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小丫頭。
蕭易寒不由暗自佩服起雲雅與雲韻來,最起碼二人還是有骨氣的,連兩個弱女子都這樣豪情萬丈,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可說的?只能死抗到底了,最起碼不能讓這兩個小女人看不起自己,想到這兒,蕭易寒也是冷然一哼,口中說道:“天魔,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現在並不是真身,也許只是一個靈魂體的存在,如果你全盛時期,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現在,誰贏還不一定呢。”
天魔森然一笑,口中陰陰的說道:“小娃娃,你果然聰明,不錯,我現在並不是真身,不過也不是你所說的靈魂體,這個世上,能殺死我天魔的人還沒有生出來,現在在你們眼前的,只是我一個未成形的分身,透過了封印來到了龍飛大陸之上,雖然我的真身無法透過封印來到這裡,不過憑我這個不成形的分身,對付你們這幾個小娃娃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蕭易寒不由暗鬆了一口氣,自己料的不錯,眼前的這個天魔並不是天魔的本體,而只是他的一個能量體分身,不知怎麼沖破了封印來到了這個大陸之上,想來這能量體分身的功力與他本體要相差很大,自己並非沒有一搏之力,七長老之所以被殺死,是因為中了他的毒,而自己萬毒不侵,想來也不是懼,想到這兒,蕭易寒的眼中閃出一抹殺機。
“哈哈哈……”那天魔再次大笑了起來,半晌,天魔說道:“幾個小娃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們越是這樣,我卻越是對你們感興趣,定要收服你們為我所用。”
“別做夢了,看刀!”蕭易寒大吼一聲,向著天魔再一次噼了下去。
唿!血飲刀帶著沖天的殺氣,向著天魔噼去,那血紅之色形成一道長虹,橫貫於天地之間,天魔森然一笑,並沒有動彈,一面無形的氣牆擋在了他的身前,蕭易寒立時被震的飛了出去。
“小娃娃,現在該輪到我了,只要能逃過我這一招,我天魔說話算數,定會放你們回去!”天魔森然一笑,一股澎湃的氣勢從他的身體散發出來,遠遠看去,只見一團灰色的霧氣從天魔的體內散發出來,不斷的向遠處擴散。
聯想起剛才七長老被霧中毒氣所殺,雲韻的臉白了,一催坐下的獅鷲獸向遠處逃去。
吱!獅鷲獸慘叫一聲,竟然又返了回來,原來,在它前行的道路之上,竟然有一堵無形的屏障,將他又彈了回來。那灰色的米霧瞬時間,已將包括雲韻與蕭易寒在內的四人完全籠罩了進去。
蕭易寒四周的景物開始變幻起來,那白芒芒的霧氣竟然憑空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片鬱郁蔥蔥的森林,森林的外面,是一片高大的建築,蕭易寒只覺心頭一震,這情景,是那麼的似曾相識,自己竟然再一次回到了施家。
“你這個狗奴才,還不快過來?我們施家不養吃白飯的狗!”一個長相白皙的孩子喝斥著,那人,赫然是童年時的施中信,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個粉面的小女孩兒,正是幼年時的施秀玉。
蕭易寒不由大吃一驚,心中暗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又回到了施家,眼前的這一幕何曾相似,似乎是隱藏在自己記憶深處的童年記憶。
“快過來!”施中信大叫了起來,蕭易寒發現,自己竟然控制不了這幼小的身體,自動向施中信走去,施中信哈哈一笑,一把將蕭易寒按倒在地,然後騎在他的脖梗之上,玩起了騎馬的遊戲。
巨大的屈辱感在蕭易寒的心頭湧動著,他真恨不得將身上的小男孩兒拉下來狠湊一頓,然而他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任由施中信淩辱著自己。
“不!不!”蕭易寒大叫著,終於站起身來,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剎那,施中信與施秀玉消失了,眼前的景物飛速的變幻著,他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一處低矮的小土屋前,屋外下著大雨,一串串的雨水不斷的滴落在屋內,開啟土屋那破敗的長滿了綠色苔蘚的木門,一張由幾根楊木簡單搭成的床出現在蕭易寒的眼前,此時的床上,正躺著一個渾身鐵青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衣衫襤褸,嘴唇幹癟,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如同一個死人一般,當看到這一幕之時,兩行清淚從蕭易寒的眼中流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