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好名字,風蕭蕭兮易水寒,這是易水歌的名句啊。”米雪玉說道。
“呵呵,你知道易水歌?”蕭易寒目中精光一閃。
“小時也跟隨私塾先生學過幾年,所以知道。”米雪玉說道。
“呵呵,米兄弟還是文武全才,現在修煉的人懂文章的真是越來越少了。”蕭易寒一笑說道,當下蕭易寒覺的這個米雪玉的素質要比一般的修煉之人強上許多,與之也有許多共同的語言,當下二人聊了起來,這米雪玉極為博學,蕭易寒發生,自己從父親那裡學到的知識在他那裡根本差之很多,心下更是對其心生敬佩之情。
“蕭大哥,我聽說這縹緲仙宮有一座雲中寺,立於懸崖峭壁之上,浮於雲中,乃是一絕,不如我們去看看如何?”
“噢?有這樣的好去處?”蕭易寒不由心中一動。
“噢?有這樣的好去處?”蕭易寒不由心中一動。
“呵呵,你跟我走吧,現在正是早上,那雲中寺正浮於霧中,景色最好。”米雪玉一拉蕭易寒的手向著前方走去。
好溫暖的感覺。蕭易寒心中一動,米雪玉的手是那麼的柔軟、光滑與白皙,就如同一個少女的手一般,竟然讓自己的心砰然一動,蕭易寒不由感到好笑,米雪玉只是一個男人,自己怎麼也有這種感覺,真是有意思。
米雪玉拉著蕭易寒的手,如同一隻快樂的小鳥向著山上走去,片刻之後,二人已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之處,米雪玉說道:“前面的山峰名叫玉竹峰,峰上長滿了碧色的竹子,因而得名,玉竹峰山勢陡峭,如刀削的一般,然而在玉竹峰的半山腰上卻建著一座寺廟,你看,那隱於雲中的建築便是!”米雪玉指手向前方指去。
只見那雲霧之中,便有一座海市蜃樓映入蕭易寒的眼簾。遠望,淩空欲飛,似雛燕展翅,近觀,如雕似刻,鑲嵌在萬仞峭壁。蕭易寒不由大驚,這世間竟有如此雄奇的建築,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這雲中寺建於兩千年前,為縹緲仙宮第三任宗主所建,當時動用了數千的能工巧匠,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才建成了這座雲中寺,整個雲中寺就鑲嵌在山壁之中,真是巧奪天工之作啊。”米雪玉說道。
蕭易寒不由看了一眼米雪玉,心道這人真是一個人才,如此的博學,而且蕭易寒看的了來,這米雪玉似乎也達到了通靈之境,能以十七、八歲的年紀到達通靈之境,而又如此的博學,文武兼修,這米雪玉,真是一個天才型的人物。
“走,我們到寺裡去看看。”米雪玉說道,拉著蕭易寒向著寺中走去。
片刻後,二人已行到那雲中寺前,只見除一進寺門有一條長不及5米,寬不到2米的長方寺院可容數十人外,雲中寺共餘樓臺殿閣盡由狹窄郎道和懸梯相連,行人只能魚貫緩行,不會造成擁擠現象,這就大大減輕了遊人對郎道和懸梯的壓力。而寺院北端的兩座三層飛樓以及連線它的一條寬近2米的空中棧道。卻由十幾根不足碗口粗的立柱在下面支撐著!立柱就崖而立,參差不齊,山風吹來,棧道下的立柱微微晃動,令遊人神搖意奪,飄然欲仙。
“知道嗎,這棧道很是有趣,並非僅靠這幾根立柱支撐,而是前人巧妙地利用力學原理,將粗實的橫梁插入山崖,橫梁下又有立柱支撐,行人透過棧道時,雖然腳下顫顫悠悠,如履薄冰,卻無絲毫危險。更為有趣的是,棧道上有人時,下面的支柱因承受壓力而穩固不動,而棧道上無人時,下面的支柱竟能推離石基,似鐘擺一樣晃動起來。這種似虛而實,似危而安,危中見奇的巧妙構思,若非身臨其境,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米雪玉說道。
蕭易寒不由長嘆一聲,一嘆這雲中寺造化天功,二嘆米雪玉妙語連珠,用詞之美,心說能與這樣一個博學之士一同遊覽懸空寺也是一件樂事。
“蕭兄,這雲中寺的美絕不僅此,其內部構造更是巧奪天工,世有釋道儒三教,這雲中寺正是三教合一,集於一身,在這狹小的空間之內有銅鑄、鐵鑄、泥塑、石雕、脫潲等神像佛像200餘尊,既因殿閣大小不同而高低不等,又因職位尊卑而形態各異。乃集古今工藝之大成,這雲中寺,不愧為天下第一奇寺。”
隨著米雪玉的話語,蕭易寒與其步入了雲中寺中,這雲中寺並沒有和尚,只有幾個打掃的縹緲仙宮的弟子,也不理會二人,二人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將這雲中寺游完,蕭易寒不由連聲贊嘆這雲中寺的巧奪天工,真是世所罕見。
“蕭兄,如果能時常與你寄情于山水之中,倒也是人生一件樂事。”米雪玉明眸含水的看向蕭易寒。
蕭易寒心中一動,心道這米雪玉如果是個女人,自己非要愛上她不可,可惜偏偏是個男生,如此看自己,倒有些不太好了,難道他有斷袖之癖不成,不過就算他是,自己卻不是玻璃,自然是不能與他同流合汙的,想到這兒,蕭易寒呵呵一笑,口中說道:“可惜米兄不是個女人,否則我倒是很願意與你同行,兩個大男人同行,就有些煞風景了。”蕭易寒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可不想玩斷袖,然而卻不想那米雪玉美目連轉,口中說道:“你這話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