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易寒假裝打量了燕狂天一眼,又裝出一副十分敬佩地樣子看著燕狂天笑著道:“想不到這人便是你燕狂天,昔日我也聽說過這天雅神刀主人的威名,如今想想,敢搶那青雲門礦洞的人,除了你燕狂天,倒是也不可能有別人了。”
“呸!”然而蕭易寒這番話,卻是讓燕狂天變得更加的惱怒了,“可是那天我卻是在天雅閣之內,並沒有去什麼青雲門,而且我們天雅閣的神石也不比他們青雲門的少,我又怎麼可能費力去搶青雲門的東西!真是不屑!”
“你沒有去?”那蕭易寒又再次裝作疑惑,然後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說,便是當天有人冒充你來著了?”
此時方妙言在一旁聽著蕭易寒與這燕狂天的對話,方妙言見這蕭易寒裝模作樣,頓時覺得有些好笑,然而若是自己笑了出來,那麼恐怕就真的漏洩了。
“哼!你別給我惺惺作態,那天的事情你恐怕清楚之極。”燕狂天又忿忿道。
“我怎麼清楚?”蕭易寒一陣好笑,表現得十分的無辜,“若不是今天你告訴我那青雲門被搶,恐怕我都還不知道,我如今可也是最後一個知道此事的人了,如今你要來我們清幽雅境討說法,難不成你燕狂天還以為是我們清幽雅境當日假扮你們天雅閣的人搶的青雲門?”
“哼!便是如此,看來你倒是也承認了。”燕狂天點頭忿忿道。
“這怎麼可能,我可沒有承認假扮你們的便是我們清幽雅閣,而且我們清幽雅閣一向清者自清,雖然與那青雲門有些不大愉快,然而卻也並不是那種暗中謀劃別人的人。”蕭易寒卻是馬上臉色一變,極為嚴肅起來,與這燕狂天僵持不下。
燕狂天見蕭易寒又矢口否認,而且如此肯定,更是生氣道:“哼!那天恐怕還真的是你,我看你還是不要再這裡假裝了,實際上我們都知道了,不然我們也不會跑到這裡來找你了!那天假扮我的,恐怕就是你蕭易寒吧。”
蕭易寒見燕狂天一下子識破了自己,然而蕭易寒心中卻仍舊從容,看著燕狂天淡淡說道:“我看這其中恐怕還真的有什麼誤會,要知道,當天我可是還在重新整理這戰鬥後的清幽雅閣,又怎麼可能有時間去那青雲門,而且你燕狂天如今只是口口聲聲的來說我們清幽雅閣假扮了你,可是你要知道,這什麼事情可是都有個證據才能說話的,不然便是栽贓陷害!”
燕狂天見蕭易寒仍舊咬牙不肯承認,而蕭易寒最後那一句,卻一下子讓燕狂天有些說不出來。
此時燕狂天沉默了下去,然而燕狂天身邊的那位神秘青年,此時卻突然站了出來,看著蕭易寒說道:“那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畢竟我們並不在現場,而那天燕狂天也的確沒有去那青雲門半步,就算平日,燕狂天也絕對看不上青雲門的那些神石,為了那麼一些區區的小東西,就跑去與那青雲門搶東西。”
蕭易寒見那神秘青年此時也說話了,頓時心中一凜,知道此人也是一個厲害角色,於是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然而蕭易寒聽了青年人的話之後,卻一點也不在意,挑眉說道:“這我倒是不知道了,要知道,這搶東西也分很多種的,恐怕也有人想要從中滋事也說不定。”
“呸!這世人都知道,我們天雅閣與那青雲門原本就是誰都不服輸,若不是那青雲門門徒甚多,又怎麼可能是我們天雅閣的對手?如今居然還想要爬到我們的頭上來,倒是也因此鬧過不合,然而我燕狂天也只是一直與他們正面沖突,卻從未做過這種事情!”燕狂天又再一次怒道。
蕭易寒此時知道那燕狂天也沒有證據,只要自己死不承認,那燕狂天恐怕還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所以如今蕭易寒自然只是想要死守秘密。
“我自然知道天雅閣的實力非凡,然而你今天來這裡找我,卻是說是我當日假扮的你,你可有什麼證據?若是沒有,又是聽誰說的?”蕭易寒笑了笑說道。
“我自然是沒有證據,不過這話,卻是我與那青雲門爭執幾次之後,最後那青雲門的長老們想到的。”燕狂天盯著蕭易寒,兇狠地說道。
“哦?這麼說來,這些事情也完全是那青雲門的猜測了?”蕭易寒卻是又一陣發笑道,“想不到那青雲門說的話,你燕狂天倒是也信,如此看來,天雅閣倒是也並不和這青雲門有什麼不好的,要不然如今這種猜測人的話,你燕狂天又怎麼會信?”
“我又有什麼不信的?”那燕狂天此時雖然有所遲疑,但是卻還是問道。
“這猜忌之事,最好的莫過於用來借刀殺人,如今我倒是還猜測,恐怕是那青雲門內部的人監守自盜,而且我更是猜測,這恐怕還是那青雲門演的一番好戲,他們自己妝扮成你燕狂天不說,之後又來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