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易寒出現在眾人面前之後,馬上引起了一陣轟動,包括之後才入得這清幽雅境的弟子,也是欣喜異常。
蕭易寒看到眾人這般反應,更是感覺到其中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於是連忙走向大殿,然後召見各位長老。
一會之後,長老已經快速的來到來到了大殿之中,看到蕭易寒之後也是十分的高興,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
蕭易寒見到眾人都已經來到了這裡,卻仍舊沒有看到方妙言前來,於是開口說道:“怎麼如今我回來了,你們都過來了,卻並沒有見到那方妙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蕭易寒這麼一問,其他人卻並不敢就此說話,只見其中一名長老走上來之後,看了蕭易寒一眼,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蕭易寒此時擔憂著在方妙言,見到這些長老又不說話,心中更為氣憤,於是怒道:“如今我回來了,這清幽雅境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還不能知道麼?如今方妙言人也不見了,你們卻為何一個個如此不敢說話,難道是怕了不成?”
“這……”
那長老臉色有些發青,咬了咬牙才說到啊:“蕭宗主你總算是回來了,如今清幽雅境之中可真的是出了大事情了。”
“大事情?什麼大事?如今我只不過出去不久,居然清幽雅境之中就有如此大的變故不成?”蕭易寒臉色一冷說道。
“宗主您可以不知道,你出去的那些時候,請優雅卻是真的遇到了極大的麻煩,而且這個麻煩恐怕如今也是極難解決,而方妙言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捲入其中,如今正在處理此事。”長老臉色十分難堪地說道。
“到底是什麼麻煩?”蕭易寒更為憤怒了。
“不知道誰聽說宗主您出去了,而且一去幾天都沒有回來,而這個時候,那玄宗派的人卻突然宣稱我們盜用了他們的礦洞,原因便是我們如今在西北一處的神石礦洞與他們的一處礦洞原本牽扯到一條靈脈上面。”長老又接著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蕭易寒不由得怒火中燒,“那西北的神石礦洞原本便是來自一條極大的靈脈,如今牽涉的礦洞也不僅僅只有我們清幽雅境一家,雖然當初我並不是清幽雅境的宗主,然而我卻也知道,在當初確定礦洞的之後,便是以各自的領域劃分的,如今又何來的這礦洞成了他們的了!”
“方妙言自然也是這個意思,只是如今宗主一走,卻是將這清幽雅境的事務交給那方妙言管理,而那玄宗派卻是橫行無比,先便突然發難將這礦洞給奪走,然後便宣稱這礦洞原本是屬於他的,而方妙言聽到這個訊息也是怒火中燒,於是急忙跑去管理此事……而如今……如今人也不見得回來……”那長老的話越到後面就越是顯得細微起來。
蕭易寒聽了長老的話之後,倒是真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說那玄宗派是想要來奪取礦洞,倒是不如說是趁著蕭易寒不在的這些時候,刻意來找茬。
蕭易寒將桌子狠狠一拍,眼神一絲鋒芒閃過,然後才冷冷說道:“如今莫非他們是忘記了水幽洞等宗門的變故了?”
“這……”然而長老聽到蕭易寒這句話,卻是又有所遲疑。
“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還沒告訴我?如今那玄宗派如此突然,卻也不像是他們獨自敢於找茬吧?”蕭易寒見到長老如此,便馬上猜到了後面的事情。
“宗主明智!”長老連忙說道:“實際上,那玄宗派暗地裡有青雲門做靠山。”
“青雲門?”蕭易寒神色一動。
實際上蕭易寒之前已經想到了這青雲門,只是想不到這這青雲門果然在暗中盯著清幽雅境不肯放過,如此看來,那青雲門到底是開始行動了。
蕭易寒冷笑一聲,然後張嘴說道:“我們這就去那西北礦洞。”
其他人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並沒有應同蕭易寒的話。
蕭易寒見到眾位長老如此遲疑,於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難道你們都不願意去那西北礦洞?”
之前的那名長老又再次走出來,遲疑道:“宗主……之前那方妙言我已經勸說過他了,而且如今礦洞已失去,再者說來這礦洞也並不是十分的重要,離我們門派也是相隔甚遠,平日裡就算運輸神石也是十分不便。那玄宗派原本便是極為不好惹的,如今又有青雲門暗中幫助,若是我們執意去追究,恐怕會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