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聽到墨家家主這麼一說,也是一驚,忙問道:“墨家家主也知道那猿猴的來歷了?”
“嗯。”墨家家主點了點頭,“那猿猴原本並不是普通的猿猴,而是一山之王,聽說他在那東海之濱的一座花果山上面稱王,如今倒是也算得上是一位山大王,怪不得我說那猿猴當初那般厲害!”
蕭易寒停墨家家主口中所說卻和自己所想的不同,原來這墨家家主只是知道這猿猴如今的身份,卻不知道這猿猴還有大靠山。
於是蕭易寒連忙想要勸說。
卻是沒有想到那墨家家主又再次搶先說道:“那猿猴在花果山更是有一群妖怪做他的小弟,據墨家弟子的偵查之後,發現其中最多的便是猴怪,而其他的妖精也是不少,不過他們休息也是高低不一,差距也是極大,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那猿猴便是其中最為強大的人了,如今只要我們墨家與清幽雅境聯手製服那猿猴,其他妖怪倒是也不足為懼。”
蕭易寒聽到墨家家主的提議,卻是臉色更加難看了,開口說道:“恐怕對於那猿猴的事情家主有所不知吧?”
“哦?難道蕭宗主還知道一些有關那猿猴其他的事情?”墨家家主臉色微微一變,問道。
然而就在此時,在這大廳之中坐著的一位青年長老卻是不屑地看了看蕭易寒一眼,然後冷笑著說道:“我看蕭宗主這是話裡有話吧?如今蕭宗主臉色這般難看,一定是聽說我們墨家要清幽雅境也加入其中一同對付猿猴。”
說完那長老又看著墨家家主說道:“倒是我之前就與家主說過,當初清幽雅境的話,也不過是友好之言,讓家主不要放在心中。這清幽雅境與墨家也不過是初識,又怎的好這樣的麻煩他們幫助我們去對付那猿猴呢?”
家主聽到長老這話,臉色也是一下子尷尬起來,卻不知道要如何說才好了。
“我卻並非此意。”蕭易寒臉色嚴肅的站起來,“在座的諸位也不要誤會,如今倒是不如聽肖某將事情說完再做定義的好。”
“那麼我倒是要聽聽蕭宗主如今要如何說辭了。”那長老又是輕輕一笑,蔑視蕭易寒一眼之後,又坐了下來。
蕭易寒也不在意那長老,只是看著墨家家主說道:“那猿猴原本是一山之王不假,然而猿猴背後的身份,卻是比這要厲害得多了,因為這猿猴便是那鬥戰勝佛的後裔。”
“鬥戰勝佛的後裔?”只見蕭易寒此話一出,之前的那長老又站起來,卻是一臉嗤笑地說道,“如今我們也知道清幽雅境的力量只夠自保而已,讓你們發動弟子去那花果山的確也是為難你們了,只不過如今宗主要編出來這樣一個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人,別以為取一個十分厲害的稱謂,便可以讓我們信以為真。”
然而就在此時,還未等待蕭易寒再做解釋的時候,那與蕭易寒對坐的白發長老卻突然站起來,然後看著那年輕長老呵斥道:“放肆!墨乙,你如今倒是真的有點過分了!那鬥戰勝佛確有其人,而且其名望之高,是我等說道也需要敬仰一二的,如今你怎的這般的蔑視那鬥戰勝佛!”
那叫墨乙的長老原本還十分得意,以為自己戳穿了這蕭易寒的謊言,然而卻想不到自己剛說完話,這墨家的大長老卻突然站出來將自己罵了一通,頓時讓這墨乙站在原處尷尬無比。
“大長老可是也知道些什麼事情?”墨家家主見這大長老居然也有些認同蕭易寒的樣子,於是連忙問道。
“哎!”那大長老大嘆一聲,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卻又看了看蕭易寒一眼說道,“此事實際上是我們墨家的家族秘密,只有我們大長老才能夠知曉的,之前我便也是考慮告不告訴眾位,卻也僥幸那猿猴不一定就是鬥戰勝佛的後裔,如此才沒有做聲,然而今天就蕭宗主也瞭解此事,卻也讓我不得不說了,不過我在此倒是要先問蕭宗主一句,那鬥戰勝佛的事情,原本知道的人便是極少的,蕭宗主卻又是如何得知,而且還如此肯定的?”
蕭易寒想了想之後,覺得告訴這墨家倒是也無可厚非,於是說道:“告訴我的人是那明王寺修智大師的一位弟子,修智大師的弟子與我有緣,於是我也向其打聽那猿猴的訊息,卻意外得知了這樣的一個資訊。”
“修智大師的弟子!”大長老聽了之後,微微吃驚,然後點了點頭,“如今看來,那猿猴還真的就是鬥戰勝佛的後裔了,明王寺原本便是佛家至高,修智大師更是通達天下,這天底下又有什麼事情是那修智大師所不知道的?”
“那鬥戰勝佛到底是何人?”然而墨家家主卻有些疑惑地問道。
大長老嘆了口氣,然後才說道:“那鬥戰勝佛,別說是你我,就連這墨家,甚至是這天底下所有的門派,都惹不起的一個大人物,要知道,當初那鬥戰勝佛大鬧天空的時候,就連天界的十萬天兵天將,與仙宮諸多宮主一併聯手之下,也只能對那心鬥戰勝佛滿是無奈,更是被那鬥戰勝佛多番破壞,最後卻是如來出手,才將其鎮壓的,最後又修得正果,其修為更甚之前了!”
墨家家主聽到那鬥戰勝佛這番大來歷之後,也是瞪大眼睛,卻完全想不到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般厲害的人,能夠在那天兵天將的手中還勝利。
如今這話是從一向說話嚴肅的大長老之口說出來的,若是喚作別人,墨家家主倒是還認為那個人只不過是言過之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