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雋還是不回答。
“秦大人,你莫不是有隱疾?我今日帶了個巫醫,我讓她給你瞧瞧?”
這等虎狼之言,讀慣了聖賢書的大人們聽的面面相覷。
秦雋依舊不理她。
“秦雋,你是聾子嗎?”
秦雋客觀評價道,“公主的晟語說的挺好。”
雲想怒不可遏,“你!我這樣羞辱你,你不生氣嗎?”
“外臣不生氣,公主倒是別氣壞了,早些回去罷。”
確實,到現在雲想已經快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巫醫朝雲想搖了搖頭,示意明日再來,可雲想堅決不肯。
“秦雋你是負心漢!”
秦雋手中的筆頓了頓,為了顧及雲想的面子,秦雋用西境話同雲想交談,自嘲道,“外臣確實是負心漢,可負的不是公主。”
雲想知道,秦雋又在想宋淩霜。
“啪。”
侍衛一腳把秦雋的房門踹開,將整間屋子都點亮,還繼續燃了雲想的香。
秦雋抬了眸看了眼雲想,繼續抄他的經。
他不屑理解雲想為何要做那麼多無用功。
“秦雋,我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當我的駙馬?”
“不當。”聲音依舊冷漠而疏離。
見秦雋還在抄經,雲想一把搶過他抄的經,撕了個粉碎。
“秦雋,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一直和你做口舌之爭。”
秦雋站了起來,準備起身走向床榻,不理會她的言語。
此時,秦雋耳邊忽然傳來了“嗡嗡”的聲音,蟄了他耳朵一下,他也不以為意。
“公主,外臣要就寢了。”
可雲想此時卻笑了出來。
“秦雋,剛才蟄你的毒蟲,叫呼呼蟲,就是呼呼大睡的那個呼呼。”
起初秦雋還覺得又是什麼唬人的小把戲,可剛走幾步,他就感到有些疲憊,看來雲想說的不是假話。
秦雋咬破了舌頭,用痛感抵抗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睏意。
“此蟲沒有解藥,睡上一天一夜就好了,我還給你準備了忘情藥,巫醫十年可就練了這一瓶,你睡醒就會忘了那位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