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想努力地夫婦的關系,他們會越發靠近,也可以變成像許多恩愛夫妻的樣子吧。
這一晚,她沉入一個迷醉的夢,那活色生香,迤邐無限的一面,叫她臉紅心跳。
崔煊回來得很晚,聽聞婆母不適,還去她的房外請安,只是那會兒二夫人已經睡下,後又見了魏大夫,知曉魏大夫藥頗為見效,對他更滿意了幾分。
崔煊還帶回一個花費大力氣找來的珍稀紅珊瑚,上隱約可見一個壽字,便可為長公主賀壽。
第二日,阮慕早起,依舊為婆母做了加了藥草的羹湯。
做完後在讓青竹送過去,阮慕回房,在妝奩盒裡挑了半天,最後找出了一個頭面,是婚前崔加給的聘禮頭的,可惜阮慕並沒有同等的嫁妝,後來覺著不好,那些聘禮慢慢地,她都用各種方法還給了二夫人。
最後能值些錢的,也就是這個金絲頭面。
阮慕要為長公主做那八珍羹,手上沒錢,也不敢又不能去問中公拿銀子,便只能拿出去賣了,換來的銀子或許剛好可以買那幾味藥。
因著賣得匆忙,價格不算高,不過總算是將那八珍羹需要的東西勉強準備妥當。
這一日阮慕就埋頭在小廚房裡做事。
晚食的時候,她才將用心做的一碗茶粥,和幾道爽口藥膳做好,要送去書垣閣。
想想看,昨日他幫了她,又借她書卷看,有幾句詩的意思她無論如何都不明白,思來想去,為何不請教於他呢,恰好又可道謝。
阮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為自己這個妙思而高興。
她一直不敢隨意打擾他,可這次是有緣故的,這緣故很站得住腳,便是婆母問起,昨日不也是說了要幫著整理書卷?
阮慕一顆心跳得砰砰響往那邊而去。
到的時候,剛好竹戒出來,向阮慕行禮後便離開。
論起整個崔府對她態度最恭謹的,其實也是她夫君手下的人。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看不起她的。
裡頭,崔煊沉著無比,揮毫潑墨。
阮慕在外頭等了等,終於崔煊放下筆墨,旁邊的小廝彙報一聲,他抬起浸了涼夜的眉眼看來,阮慕怕他會不高興,正忐忑時,崔煊將方才寫好的東西收起,才叫她過去。
“昨日母親頭疼,你受委屈了....”
“沒有的事,沒有委屈,”阮慕心中甜甜,“謝謝夫君昨日替我解圍。”
崔煊不帶感情地看她一眼,又去身後的書架看了看,回過身來,詫異她還未離開,“還有事?”
阮慕才遞上餐食,”夫君飲食不定時,內裡恐有損害,不妨吃一點再做事?”
崔煊眉頭輕輕一皺,
“你不必做這些。”
“我也是無事,夫君不妨嘗嘗?”
崔煊輕微嘆了口氣,“沒胃口。”
“這很爽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