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彩月覺得好像有些涼。便起身回了房間,坐在桌前的矮凳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開始想著自己是不是要給嚴筠他們透漏些訊息。畢竟王爺的手段自己還是知道的,她不想要他們死……
想著想著,彩月只覺得眼皮很沉重。不知不覺竟是合上了眼睛,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沒有關好的房門還留著一條縫,冷風順著門縫,吹到彩月身上。已經睡著的我彩月感受到冷風,不由打了個寒戰,縮了縮身子。就這樣一直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下午,直到嚴筠來訓她……
景誠和嚴筠回來之後便一直坐在大廳休息。往常應該出現的彩月的身影,今天卻遲遲沒有出現。兩人都以為彩月應該是在休息,所以也沒有多放在心上。
直到吃飯的時候,兩人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彩月的身影,終於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了。
“大人,你先吃飯,我去看看彩月怎麼還沒過來,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嚴筠有些擔心的沖著景誠說到。
“行,你快去看看吧,我等著你們兩人來了再吃飯。”景誠聽到嚴筠的話,不由也有點擔心,點了點頭說到。
走到彩月房間門口,嚴筠輕輕敲了敲門,結果等了好一會都沒人應。伸手一推,才發現房門沒有關上,於是緩緩推開房門。
房間裡面一片漆黑,於是便摸索著點燃了燭火。當看清房內的景象時,嚴筠不由驚訝的微微瞪大了雙眸。只見彩月正趴在桌子上,對自己的動作恍若未聞。不由有些焦急的走到彩月身邊,開口叫到:“彩月,彩月,你醒醒。”
看著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彩月,嚴筠不由更加擔心。伸出手想要叫醒她,卻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間立刻提高聲音叫到:“彩月,醒醒。彩月,彩月。”嚴筠只覺手下一片火熱。
輕輕的將趴著的彩月扶起,只見她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嚴筠伸手向彩月的額頭探去。只覺彩月的額頭滾燙!
嚴筠立刻俯身抱起已經不省人事的彩月。這時,等了許久還不見嚴筠回來的景誠也來到了彩月房間,震驚的看著嚴筠:“彩月怎麼了?”
嚴筠抱著彩月,向著床的方向走去,嘴裡回答道:“應該是發熱了,要請個大夫來看。”
景誠看著嚴筠的動作,自覺的上前掀起被子。方便嚴筠將人放到床上。隨後立即叫來了一個小廝,給了他銀子,讓他快去叫個大夫來。
兩人焦急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彩月,等著大夫前來。嚴筠看著彩月燒紅的臉龐,出去打了一盆涼水,擰了個帕子,敷在她燙人的額頭上。一會換一下,直到木盆中的涼水都變得溫熱,大夫才氣喘籲籲的到了。
大夫是個中年人,留著些許花白鬍子。大夫一到門口便被嚴筠拉了進來,拿出彩月被子裡的手,閉著眼睛,開始把起脈來。
過了一會,大夫睜開眼,將彩月的手複又放回被子裡。“怎麼樣?”看到大夫走到桌邊,嚴筠急急的問到。
大夫拿出紙筆,不緊不慢的邊寫藥方邊回到到:“這位姑娘是勞累過度,心中似乎有些鬱結,應該又受了涼,才會發熱,我現在給她開一副藥方,照著這個方子去抓些藥。一日三次,好好修養,便沒有大問題了。”
說完,大夫將手裡的方子遞給嚴筠。
“多謝大夫”送走大夫,嚴筠將藥方交給小廝,讓他去抓藥。
知道彩月沒什麼大事,兩人都鬆了口氣。當聽到大夫那句操勞過度,心有鬱結的時候,心中不由湧上一股難以名說的感受。
想起景誠還未用飯,嚴筠開口說到:“大人,現在沒什麼事了,你先去吃飯吧。”
“也好,我讓人將飯菜送到這裡,你也要吃些。”景誠看著嚴筠的神色,開口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