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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視

原來,這是他的感受。

他……很孤獨?

——也許,你只是主觀上希望替他開脫,理智在這時候插嘴說,畢竟他幫過你,人也斯文有禮,你不願意把他想得太壞。

我無從判斷。

我想理出個頭緒,但腦子裡一片亂麻,我做不到。

“為什麼不祈求神聖力量向你展示?”一個想法說道。

神聖力量。

從北非回來後,我幾乎忘記了在金字塔中的體驗。我只覺得測測星盤,做一做能量治療,這就是我的神秘體驗了。我忘記了神聖力量會在任何事上提供指引。

我以前得到過啟示,好幾次。但是每每遇到新問題,就又忘記了。

於是我祈求,讓跡象發生,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這是施特恩上校的病房嗎?”一個金色短發的圓臉女子問我,她大概近30歲,穿著十分華麗,大衣是毛皮的,裡面是法式連衣裙,領口裝飾著珍珠花邊。肚子是隆起的,她懷著孕。

“是的,您是?”我有點不耐煩,我正在等待跡象,她來這裡打擾不知會不會影響我接收靈感。

“不好意思,舍倫堡旗隊長說來探望朋友,我想他在這裡。”

她認識舍倫堡?我有點警覺了。

“他來過了,但現在已經下去了。”

“好吧,我原本在二樓,還以為他會來找我。”女子抱怨道,她正準備離開,又轉回來問我:“您是埃德斯坦小姐,對吧?”

“是的。但您是?”

她猶豫但又有點小得意,好像藏著一個秘密不能說,但這秘密意味著一份不與人分享的寶藏那樣。

“我是舍倫堡的朋友,波斯塔特小姐。我聽他說您會占星和催眠,有空我可以來找您催眠嗎?您在這個醫院工作是不是?”

這位就是波斯塔特小姐,享受舍倫堡包廂的女士。我不由地退後了一步,真奇怪,舍倫堡竟然向她提起我?

我勉強點了點頭,但說自己還在實習,所以只是實驗性的催眠。

波斯塔特小姐微微失望,手指捂住了鮮紅的嘴唇,用看似自言自語卻又讓我聽得見的聲音說:“我還以為是專業的催眠師。”

我從樓上看著她出了醫院大門,舍倫堡為她拉開|車門。她坐在後座上,他坐在副駕駛,車開走了。

希爾德已經回來,她正給大家分發三明治,還有泡菜湯,除了阿爾伯特,其他人都有酒。

“蘋果酒,像水一樣的,也不能喝嗎?”科雷格拿著酒瓶作勢給阿爾伯特的杯子倒。

阿爾伯特笑著把酒瓶推開:“不要讓貝兒為難。要是我喝了晚上不舒服,在這裡照顧我的又不是你。”

“我也不要酒。”我把杯子移開,我陪著阿爾伯特,他就不會覺得委屈了,我們對視了一會,他眼裡的藍色變得很深。我想起昨天他說我看他時,目光似乎在要求他吻我,臉上不由得一熱。

“不需要酒,有些人沒喝就醉了。”毛奇伯爵笑道,給希爾德倒了一杯。

“對了,剛才我碰到一個人。”我把波斯塔特小姐的事說了,問科雷格他們是否認識。

“應該不是舍倫堡夫人,他們幾年前就分手了。”希爾德說。

毛奇向科雷格點點頭,科雷格說:“應該是……希拇萊的情婦。”

“一個旗隊長,竟然還要陪希拇萊的情婦上醫院。”我說。

“即使是有能力的人,要保持在希拇萊身邊的地位也並不容易。”毛奇說。阿爾伯特和科雷格表情不屑,顯然他們對黨衛軍內部這種靠私人關系相互提攜的現象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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