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笑起來,勞拉和林安笑得格外大聲。
“隨便看,好嗎!”勞拉說。
“給他們打分!”林安說。
邱小姐抿著嘴,矜持裡帶著自信。西貝爾很有趣地在聽,雖然剛才已經跟隨連卿的幽靈把那幾個男人看光了。
於是,幾個高大的身影一邊擦頭發,一邊走出來的時候,適時愣在了當地。每個男人的目光都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驚訝,五個笑吟吟的女孩正在等他們。
“真是巧啊。”
“啊,太巧了!”
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煞有介事地說。
“是啊,親愛的,”林安甜甜地說,“我今天認識幾個朋友,有三個女孩和我一起討厭德國豬肉,有一個和我一樣熱愛肢解動物,最終我們愉快地決定,合作開一間養豬場!”
“是嘛……”艾德曼說,“那恐怕,太急了點。你當然不是在這種場合隨便下決定的人,是不是?”雖然他心裡知道,她在哪裡下決定都有可能。
隨後艾德曼望向諾伯,剛才泡在水裡的時候,他可是最堅定反對的。
“親愛的?”邱坐起來,薄浴袍下的面板微微發紅,“你也不喜歡我去找其他能支援我的人,是吧。”
“啊,這主意是挺好的,但需要慢慢商量。”諾伯一臉認真說。
剩下的男人互相看了看,諾伯那滾燙的男人尊嚴趕情是熱水泡出來的?一出水就涼涼。什麼商量,就是妥協。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我,技術入股!”勞拉用手比劃了一下,阿德裡安下意識用毛巾擋住自己的關鍵位置。
“然而,劁豬其實很殘忍,那麼小的豬,白白肥肥的……”阿爾伯特試圖打動幾個女性的同情心。
“為了讓劁豬不殘忍,我建議播放安魂曲,去除慾望以後,它們的精神會得到升華。”西貝爾說。
“很好!神聖的劁豬儀式!”勞拉激動道。
“我真怕自己吃這裡豬肉多了,像德國人一樣,身上有臭味。”邱小姐說,“現在終於有救了。”
身上臭味的話得到幾個深色頭發姑娘的一致點頭。引起了諾伯、阿爾伯特和艾德曼的震驚。“我們身上有怪味?”他們互相看了看,從對方眼中得到了渴望的否定以後,才稍稍平靜下來。
“總之,這個問題已經決定了。”女孩子們收拾好,提前出去了。她們還要再去逛服裝店。
幾個男人被留在後面。
“我覺得這個計劃……沒什麼不可以。”艾德曼後來說,看看諾伯,“反正你也同意了,對吧。”
“我當然沒有!”諾伯說,“只是不忍心在這麼多人面前斥責她,德國男人的尊嚴,也包括公共場合尊重女性。家庭問題,自然要回到家裡解決。”
“對,要講究策略,”阿爾伯特說,“比如現在哪怕她們計劃好了,可沒有我們的資金支援,也做不成。所以在資金上卡住她們,就靠你們四位了。”
其他男人:???我們四位?你把自己先摘了?
“但……我的工資全部在阿卿那裡。”弗裡德裡希老老實實地說。
什麼策略,什麼尊嚴?只有沉默。
吵鬧的男人各有各的想法,沉默的男人原因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