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女裝了嗎?”奇形怪狀的幾人分辯道。
“大媽裝不可以,必須是優雅性感的女裝。”擋住他們的男人穿著低胸的露背裝。
“快點!貝兒在等我救她!”阿爾伯特第一個沖進試衣間。
在他之後,諾伯的長腿在登爛了幾條瘦裙子以後,目光落在了一件動物服裝上。是老鼠服還是老虎服呢?後者顯然更威武些,但猶豫不決中,老虎服已經被人拿走了。阿德裡安有點興奮地套在了身上:“不錯,比女裝強!”
有兩個人則對自己的女裝非常滿意:
艾德曼拉扯著粉色流蘇裙,對著加胸|墊後前|凸|後|翹的自己迷戀不已。而當過蓋世太保的弗裡德裡希則行雲流水地帶上了假發,整理著發型。女裝,小菜一碟!
正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兩個人,被一隻老鼠和老虎拉走:
“法國男人要表演了,你們要眼看著我們的女人被法國女裝男人搶走嗎?你們要在這個舞臺上輸給法國娘娘腔嗎?”
???
德國爺們,絕不能輸給法國小子!
……
在貴賓室,站在巨大玻璃前看舞臺的林林一口酒噴了出來。剛被拉上臺的一個大高個穿著死亡芭比粉的裙子跳騷包舞的,怎麼有點像她家艾德曼?更別說旁邊還有一隻……大老鼠??
不管,反正自家男人第一次登臺賣笑,她得去捧捧場。
這邊,邱小姐還沒來得及看舞臺,一邊戴金絲眼鏡的斯文敗類美男子,正給她讀莎翁的情詩。
西貝爾則皺著眉,對身邊的一個嫵媚的男子說:“你是不是得了痔瘡?不要離我太近,雖然你長得很好看,但你身上的能量不好。請在1米以外服務。”
嫵媚男子僵硬地笑了笑,對於裝正經的女人他見多了,在不遠處站定:“我可以在這裡表演舞蹈,您喝一口酒,我脫一件,怎麼樣?”
不信把你撩不起來!
西貝爾則想到了令她愉快的新規則:“你仔細聽旁邊你的同事讀莎翁14行詩,如果能找出一處錯誤,你就脫一件衣服。如果我找到了錯誤而你沒找到,你就穿一件。”她拉了拉黨衛軍的帽沿,左腿搭在右腿上,緊繃的褲子顯出修|長的腿形。
“不同意,就沒有小費。”她說,綠色的眼睛,美麗又危險。
嫵媚男子一邊點頭,一邊心中大喊:救命啊,賣|身為什麼還要考試!
勞拉也往舞臺邊走去,她穿著貓女郎的衣服,一條長尾巴在緊身黑衣的背後搖搖擺擺。那隻大老虎是誰,她已經猜出來了。“果然是一家人,都選大貓衣服。只是看他慢慢跳,慢慢脫,我得急死。我直接把他那張皮給扒了!”
……
四兄弟被阿爾伯特直接推上了臺,阿爾伯特則“陰險”地在臺邊鋼琴上伴奏。
“我得尋找貝兒。舍倫堡就在這裡,他很可能會用特殊的藥把貝兒迷暈,我得找到她。”他一本正經地解釋。
四兄弟一臉黑線。
舞臺邊上,黑暗裡的林林嘴邊浮起笑容:“想直接找到我們幾個,沒那麼容易。我們剛才商量了一點新玩法,男人們的闖關遊戲,開始。”
一曲結束,阿爾伯特正要開溜,聚光燈直接移到了他頭頂。
“舞蹈結束,接下來是鋼琴獨奏!”
行吧,獨奏就獨奏,叫我彈一晚上也沒問題,阿爾伯特想,貝兒聽到我彈琴就會過來。
但是主持人走過來了,還帶了兩助手,上來兩只大|毛手就扯起了阿爾伯特的衣服。
“幹什麼?!”
“西貝爾在我們的貴賓室,”主持人說,“想找到她,必須完成幾個任務。第一個任務,裸體獨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