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剛要下地穿鞋，只覺得左邊小腿到腳心，一陣劇烈的痠疼感襲來，她難受縮成一團。

“好疼，好疼啊……”白雪被疼得眼淚汪汪。

秦漠見她這樣，馬上就想到，她怕是缺鈣導致的抽筋。

秦漠抓著白雪的腳，來回放松幾下，又伸手去揉捏白雪的小腿。

“你放鬆，別用力。”

白雪疼得厲害，整個人都不好了，被捏的嗷嗷叫，眼圈紅紅，十分可憐。

“好些沒有？你這是在長身體，需要多補充營養。”

秦漠的大手依舊抓著白雪的腳和小腿，兩人之間的氣氛忽然曖昧起來。

白雪的腳軟軟的，和她人一樣又瘦又小，骨感非常。

小腿也帶著少女獨有的纖細，和他平時接觸到的男人的腿完全不一樣。

“我好了，不疼了。”白雪咬著唇，不知道該不該把腿抽回來。

好像秦漠沒其他意思。

秦漠沒放開她，“這還沒揉開，再忍忍。”

他手上動作不停，“我猜不到那天你為什麼生氣，我只想到哄女孩子，要買新衣服，所以我是特意買給你的。”

白雪啊了一聲，手抓著床單，忍著秦漠粗糲指腹，按壓自己骨頭中間縫隙時，帶來的疼痛，不解看向秦漠。

秦漠嘆氣，“我怎麼可能給林紫晴買衣服？她怕是還在夢裡。”

白雪扁了扁嘴，“但，鞋子是林紫晴的尺碼。”

秦漠停了手，又拿起她的小腳，對照自己的大手比量，輕咳一聲。

“確實買大了，現在知道你的尺碼，往後不會錯。”

白雪看著身上的衣服，好吧，也沒那麼醜。

秦漠站起身，“我去給你訂牛奶，你記得喝。”

白雪嗯了一聲，蚊子似的。

秦漠去了師部，白雪才下床來，洗漱之後熱了點包子，去敲隔壁師父的門。

顧奶奶都不在家。

她聞著包子香味，從外面回來。

“師父，吃飯了。”白雪給她拿了調料，顧奶奶樂呵起來。

“就剩咱們倆，你和我說句實話，昨天晚上怎麼樣？”

白雪想起兩人的尷尬，“是不是，針灸的問題？”

顧奶奶點頭，“他身體裡藥力充足，但是沒法迴圈，也就吸收不了，多餘的只能排出去，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