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的訓練強度不是公安局能比的。對方只覺著眼前一花就被按倒在地。旁觀的那位等地上的人起來才反應過來。
吃過飯準備回辦公室的幾個刑警跑過來,也要跟張懷民切磋。張懷民讓他們三個一起上。幾人覺著張懷民太囂張,結果一打三,三人也沒討到便宜。
兩年前裁軍轉過來的刑警忍不住問張懷民平時怎麼訓練,怎麼碰到他的手臂跟碰到鋼筋似的。
張懷民很是謙虛地說,就是常規訓練。幾個刑警就問訓練內容。張懷民籠統地說一下在水裡做俯臥撐,迎風跑步,以及上艦訓練等等。
先問他怎麼訓練的刑警以前在首都當兵,沒見過大海,無法想象在水裡迎風跑步得多累,但可以肯定比他訓練強度大。
那位刑警心裡感慨,難怪能一來就當副隊長。還有兩個政法學院畢業的,聽到在水裡做俯臥撐驚得瞪大眼睛。
最先跟張懷民切磋的那位以前也是軍人,但他離開部隊七八年了。哪怕有意識保持身材,也沒法跟剛從部隊出來的張懷民比。
結果是所有人都佩服張懷民的體力和靈敏度,圍著他問除了他說的那些還有什麼。政法學院的年輕人問海軍有沒有射擊訓練。
張懷民回答,屬於常規訓練。沒說因為軍艦少,一旦敵人打過來,軍艦抗不了幾分鐘,結果還是得到打陸地戰。
轉業兩年的刑警不禁問:“那你不就是又是陸軍又是海軍?”說著一頓,“怎麼那麼像我以前聽說的海軍陸戰隊?”
張懷民微微搖頭:“沒他們強度大。”
“——那要是他們過來,打我還不跟大學生欺負小學生似的?”
張懷民點頭:“差不多。是不是該回辦公室了?”
眾人想起時間不早了,就跟他回辦公室。到辦公室正好看到另一個副隊長匆匆往外走。張懷民問出什麼事了。
那位副隊長停下,呆愣愣地說:“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還以為都還沒來。”
幾個同志回答在訓練場跟張隊切磋。他不由得看看自己腰上的軟肉,咂咂舌,心說差距太大,這沒法羨慕。
張懷民問:“是不是有案子?”
這位副隊長不禁說:“差點忘了。出事了。”然後挑幾個人,又叫一個人去找法醫,最後看向張懷民,“張隊也一起吧。”
到車上,副隊長習慣性上車,沒眼力見兒的年輕人去副駕,被老刑警跟老鷹抓小雞似的提到後面。張懷民坐上去,副隊長就問:“張隊會開車吧?”
張懷民點頭:“除了天上飛的都會。”
副隊長想說口氣真大。冷不丁想起海軍海上裝備少,“您以前的部隊有坦克吧?”
張懷民笑笑沒回答。
副隊長見狀不太高興,身後傳來年輕刑警的問:“是不是要保密啊?”
張懷民回頭看著他笑了笑。
副隊長頓時想給自己一巴掌:“我這豬腦子。離開部隊久了差點忘了。張隊,您見諒。”
張懷民:“沒事。我不也什麼都沒說嗎。”
副隊長不敢再打聽部隊的事,改聊昨天夜裡發生的案子。
與此同時,蘇笑笑和婆婆跟幾個大爺大媽出去看房。一個上午看了四家,蘇笑笑看得腳底板疼,口幹舌燥,大爺大媽越看越來勁,她婆婆恨不得一口氣看完。
蘇笑笑胡扯該做飯了,幾個大爺大媽才放過她。
到家蘇笑笑就坐下。
團團靠過來:“媽媽很累嗎?”
蘇笑笑緩口氣才點頭,忍不住問她婆婆累不累。估計她婆婆會說這才哪到哪兒。結果羅翠紅沒說,說的是,“你就是辦公室坐久了缺乏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