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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一吻,最強戰力

李焉識如夢初醒,望了望身上抱坐著,亦是驚慌望向門外的她。

原是自己又迷怔了,怎麼每次與她貼近,都跟被下藥了一樣情難自禁……難道她還輔修了合……呸,李焉識你這不要臉的老混蛋,自己意亂情迷,心志不堅,還敢詆毀她。再說了誰家那合什麼宗像她這樣式兒的噘嘴,不得延畢?延畢到八十歲!

“等等等等,等會,有人。”他慌忙捂住了她依舊噘著忘記收回的嘴。

她悻悻地收了嘴自吻,眨巴眨巴眼睛:“那你先暫停一下計費。”

他無奈道:“我……我計個腿兒啊。”

敲門聲未絕,他四下環顧,雖是寬敞卻也實在無處可藏,只好勾著腿將她抱起,往柔軟寬敞的床上一丟,慌張拉上重重帷幔。

“你躲一下,別出聲。”這要是給劉副尉瞧見自己藏了個人,真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

他拉開一條縫隙,探個頭出來,一本正經:“咳,忙好了?”

劉副尉本便狐疑怎地耽擱這樣久,此刻往裡頭略掃了一眼,乖乖,這床邊的帷幔都拉下來了,心想:怪不得先將我遣走,將軍今日原是假公濟私來了。這怎好壞他好事,以後還不得給我穿小鞋?

“萬事有老劉,將軍不用愁。”他鄭重地點頭,主動拉上了門。

李焉識摸不著頭腦,但也無暇顧及。

劉副尉的到來,叫他清醒了片刻。

他望著那朦朧層疊的帷幔,若隱若現的人影,喉嚨有些幹澀發燙,心底更有些什麼東西在發癢。

他站立了許久,平複了許久,才鼓起勇氣走到床邊緩緩坐下。

他按住胡亂飄逸的心思,呼了一口氣,誠懇鄭重地道:“阿驚,我不能答應你。這種用錢財侮辱別人身體和靈魂的方式,很不好,特別不好。雖然,我甘願被你侮辱踐踏,但是你怎可這般不愛惜自己。”

那人影一聲不吭,沒有回應。

這話說完,李焉識心下便愈發忐忑不安:她畢竟是個姑娘家,就算比一般的姑娘臉皮要厚得多,也還算是個小姑娘,莫非我這話說得太重,給她訓得慚愧到無以複加,以至於沉默了?不會正抱著枕頭哭吧。

他心頭愧疚地緩緩掀開帷幔一看,她已然是陷進這柔軟之中,抱著枕頭睡得正香,滿臉蕩漾。

他僵著臉,嘆了口氣,真是孽緣!

急促的一陣腳步突然傳來,直逼門前。他的心瞬間警覺,今日為避免招搖,是並未佩劍的,只腰後藏了把匕首防身,難道還有疏漏之處,引起了懷疑?

門被噔噔叩響,聲音軟軟的,慵懶又溫柔,可從腳步聲上聽起來,並不止一人。

“何人?”

他依舊自若坐著並未起身,手落於後腰處,雙目卻緊緊盯著落在門扉上的淺淺投影。

“這位官人,我們這兒的姑娘您可還滿意?要不要再換一批來挑挑?”

他裝著醉酒,口中迷糊道:“你這兒送的都不合我意,我剛下樓自己攬了一個可心的上來,多謝費心了。”

“如此便好,奴家呀……就是生怕怠慢了官人。”

那聲音止了,可影子卻並未離開。

砰的一聲,門被轟然推開,那為首的女子推門而入,身後還跟了兩個打手,看得出來,門外還守了幾人。

見屋內並無人影,一地衣衫,唯有輕幔搖晃,她臉上的得意轉成了狐疑:“官人……”

“哪有攪人好事的!你做的什麼生意!難道要我找你們柳當家的來,好好說道說道嗎!”一聲怒喝自輕幔之內傳來,還伴著輕輕的哼吟。

“官人息怒,息怒,有一小賊闖入,奴家也是為了您的安危才……馬上走!馬上走……”

門扉安然合上。門口傳來幾名女子交談的聲音,伴著淺淺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