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很帥氣的大哥哥。
但人狠話不多。
餘綿都還沒怎麼反應,他就已經捏著她的耳垂,拿起針,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她耳朵,並用了兩根不值錢的茶葉棒給她戴上。
“記住不要用手去捏耳垂,五天後,可以把茶葉棒摘掉。”費靛簡單的說了一下注意事項:“清潔時,要用棉籤蘸碘伏清洗。”
“哦好,謝謝。”剛打上耳洞,餘綿是真的不太習慣,若不是紋身師及時提醒,她險險就要用手去搓。
費靛沒再回話,轉頭去收銀臺拿來二維碼,扔給盛降:“這位男朋友,付下款。”
盛降神情平靜的掏出手機,掃了十五塊錢給他。
餘綿在原地愣了很久。
耳邊一直迴盪著那句:這位男朋友,付下款。
為什麼盛降都不反駁?
這算不算是在間接預設他是她男朋友?
又或者,只是因為沒必要跟個陌生人做解釋?
思來想去,餘綿覺得是最後一種可能。
從刺青店出來。
天色都黑了。
盛降繞進藥店買了一盒棉籤和一瓶碘伏,說:“等會回家,我幫你清潔消毒。”
剛才那個紋身師捏著餘綿耳垂的時候,盛降心裡其實有一百萬個不爽的。
畢竟他自己都好像沒捏過餘綿的耳朵。
真是億點後悔帶她出來打了。
餘綿不知道盛降此刻盤著什麼心思,便回答:“不用,我自己照鏡子就能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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