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下次再來啊!”
紀沛川拉著羅子蘊出了門:“回府吧,現在就去解決這件事。”
·
“坐下來,本王有事要問你。”
桑在中討好地一笑,使喚邊上的侍衛:“去,倒些茶水來。”
羅子蘊想聽他們講話,便在屏風後面站著。
“今日上街,聽說這麼一件事。”紀沛川頓了一頓,“這運城的軍隊,分成了兩股勢力,一東一西,當真?”
“這……確實是。”
“還有,你說運城是本王的封地,那我不在的那幾年,這運城歸誰所管?”
“……”桑在中尷尬地笑笑,“這個……不太好說。”
“有什麼說什麼。”紀沛川語氣忽然嚴肅,桑在中一個激靈,道:“是……是西陽王和裴王在管……”
“一個小小的運城,用得著這麼多人管?”紀沛川端起茶杯,晃了晃茶水,“父皇身體還康健,皇弟們就這麼著急為父皇分憂?”
“這……王爺,話不能這麼說……”
“你不是我的部下嗎?你現在,是幫著西陽王說話,還是裴王?”
“屬下只忠心於平東王!”桑在中一個大跪,緊張得臉大氣都不敢出。
“桑軍長,不必如此大禮。”紀沛川客客氣氣說了一句,方才那句話裡的殺意全無,他還彎腰去扶桑在中起來,羅子蘊從屏風邊上露出一點頭,十分好奇紀沛川臉上是什麼表情,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快地切換喜與怒?
紀沛川起身,臉上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謙和的微笑,他扶著桑在中站起來,自己又坐了回去,喝了他杯中的水。
嘖,此人果然頗有城府,深不可……
“呯!”
“紀沛川!”
紀沛川口吐鮮血,驟然倒地,羅子蘊直衝了過來,拼盡全力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話一出口的瞬間,喉中頓時傳來劇痛,羅子蘊向前撲去,將紀沛川扶了起來,嘴角卻也滲出血來。
她也顧不上喉間的劇痛,張口就沙啞地吼道:“茶裡有什麼!你們想幹什麼!他可是王爺!”
桑在中臉上的橫肉一動,扯出一個狡猾地笑來:“不是啞巴啊,嘖,那也是苦命鴛鴦。青石!壓入大牢去!”
羅子蘊起身就給了他重重一拳,桑在中則直接被打得向後趔趄了兩步,他惱了:“把這個女人拖下去打!”
立即就有兩侍從上來架住羅子蘊,羅子蘊當然不服,馬上就回身給兩人一人一腳,此時便有更多人上來,羅子蘊一人不敵眾人,很快就被制服。
“什麼王爺,連兵都沒有,浪費一個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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