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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四起:一

阮奚昭指著桌上裝包子的大海碗,裡面的包子已經煮熟過一回了,包子皮一個連著一個,軟塌塌的,取它的時候還得小心一點兒,不然稍不注意就會撕破皮。

阮奚昭不幹活兒就在邊上當監工,那副頤指氣使的模樣,讓人看了只覺得她只差一條皮鞭就可以當舊時代奴隸主的監工人了。

阮奚昭眼瞧著江逢生一不小心把一個包子撕破了,露出了裡面的餡兒,還撒漏了一點兒在其他的包子上面。她頓時眉心一緊,教育起他幹活的不盡責,“你小心一點兒,力氣別太大了,撕破了誰吃,你吃啊!”

江逢生眉頭微微皺了皺,但還是忍著好脾氣,無奈的回答了一句,“我吃,好的都留給你吃,這些破了爛了的我吃,行吧?”

阮奚昭一點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本來就是這樣,難道你還想讓我吃破的嗎?要不是你把它們撕破了,你一個也吃不著。”

江逢生:“一個都不給我吃?你有沒有忘記這是王嬸送給誰的呀?”

阮奚昭半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只警惕的盯著他手下的動作,虎視眈眈的,生怕下一秒再有一個包子在他手裡陣亡。

阮奚昭理不直氣也壯,“誰說包子是送給你的了?我在家待著的,那包子是就送給我的。”

江逢生簡直是要被這個小無賴無恥的模樣氣笑了,還挺理直氣壯的,一點兒道理也不講。

為了報複這個不講理的人,江逢生在阮奚昭眼皮子底下撕爛了一個包子。

阮奚昭頓時間氣的抬手捶他的手臂,“你幹嘛呀?我看見了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就為了自己能夠多吃一點兒,竟然敢做這麼可惡的事情,無恥。”

江逢生毫不遮掩的點頭,沿著他的目光告訴他,自己就是故意的。

阮奚昭氣鼓鼓的告訴他,“破了的也不給你吃了,我拿去喂雞都不給你吃。”

她威脅人的話語說的很有分量,她以為江逢生會被她震懾住,下一秒這個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了一個挑釁她的動作。

江逢生撿了一個完好無缺的包子塞進嘴裡咀嚼。

“江逢生,這是我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你擅自動我的私有物品。”

“是啊!我動了你的東西,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死定了。現在你一個都不許吃。”阮奚昭搶過碗,也不要再將它們一個一個的分開放在蒸屜裡了,全都一股腦的倒進去,自己抱著籠屜去灶臺上加熱。

加熱包子的時候,她不允許江逢生靠近,只讓他去灶臺前燒火。

眼神也時時刻刻都緊盯著他,生怕他再有異,趁她不備偷襲她的包子。

不過好在這個家夥後來還是安安分分的燒火去了,但就算是這樣,阮奚昭也不會放鬆警惕的。狡猾的敵人最擅長讓人放下防備心,最後再一舉偷襲的,阮奚昭深諳此理。

包子熱乎了之後,阮奚昭熟練的在江家的櫥櫃裡翻出了碗筷,自己抱著一整籠的包子,一口一口吃的香噴噴的,一個也沒有要分給江逢生的意思。

江逢生也挺自覺,再也沒有跟她來搶了。

阮奚昭有了包子吃,也不想吃其它的了,江逢生自己將昨晚阮奚昭的剩菜剩飯熱了,隨便對付一口。

阮奚昭的胃口向來不大,加上王嬸包的包子著實是又大又紮實,她只吃了兩個就吃不下了。

她吃飽了,眼神就東瞧瞧,西看看。

江逢生打眼瞧他,她就兇巴巴的瞪他,“看什麼看,我吃飽了也不給你吃。”

江逢生沒搭理她。

吃完了飯,江逢生自己帶著一些她都叫不出名字的家夥事兒準備出門,臨走前對著磨磨蹭蹭的阮奚昭說道,“我要出門了。你一會兒走的時候把門給我帶上!”

阮奚昭一開始沒給他回應。

江逢生就又重複說了一遍,一副她要是不說話就不罷休的架勢。

阮奚昭只好應付著自己,知道了。

江逢生出門了。但阮奚昭也不想走,不過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待著無聊,於是她跑去招了一個村口情報局蹲著。

一個村子裡面,村頭村尾的,總是會出現那麼一兩個大媽們的聚集地。

冬日裡農活也不忙,大家沒事兒就坐在一起燒點兒火,家長裡短的說些閑話。

阮奚昭對這個村子不熟,自然沒辦法馬上找到這個神奇的地方所在,不過她認識村裡的其他人啊,比如早上剛給她送完包子的王嬸。

她去過一次村長家,知道大概的路怎麼走,路上不確定了,就等著出現路人問他一嘴,就這麼一路摸索著,摸索到了村長家。

王嬸最開始看見她出現在自家門口的時候還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後立馬給她開門,邀請她進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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