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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送鑽石

席安送鑽石

“慌慌張張的跑什麼呢?”

阮奚昭剛一進家門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聽著身後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

“喲,送你回來的那是誰呀?”席安促狹的看著窗戶外面,從他的角度看下去,還能看到一輛黑色汽車的影子,正是送阮奚昭回來的那一輛。車子沒有停留多久,在外面待了一會兒後就立馬離開了。

阮奚昭打席安身側繞開,沒工夫搭理他的無聊之舉。

席安倒退著跟上阮奚昭的腳步,“唉,跟我說說唄,那人誰啊?我記得趙津涼的車子不是這輛吧?還是說他什麼時候換車了?”

席安就跟圖書館裡面的那本十萬個為什麼一樣,喋喋不休的提問,多嘴鳥都沒他多嘴。

阮奚昭:“你很閑嘛!才跟姓趙的見過幾回面啊,連人家開什麼車都知道了。”

席安噎住,被她的話反問住,反應了片刻才回過神,又跟上阮奚昭的腳步,“我跟姓趙的又不熟,但我跟你熟啊,怎麼也擔了你一聲哥哥,平時裡會和你有關的東西我總得多加留意不是。”

阮奚昭忽而回首,兩人相撞個滿懷,阮奚昭又一抬腳把人踹遠了些,“你要是沒事兒就蹲大馬路上曬太陽去,閑的發慌了來我家幹什麼?”

席安被她接連一頓招呼,哎喲叫了好幾聲,沒從對方那裡得到關懷,反而是被嫌棄了。只好輕咳一聲,整理了一番儀容儀表,若無其事的站在距離阮奚昭一米遠的地方,“我閑著沒事兒來看看你,不行啊?”

阮奚昭蹙眉,“你怎麼進我家的呀?翻牆還是爬窗戶,小心我報警抓你,告你入室搶劫。”

席安倒吸一口涼氣,“唉,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專程,特意,大老遠的跑過來看你的,你就這麼回報我。”

他用了無數個形容詞強調自己是多麼的誠心誠意,順帶譴責一番阮奚昭的不講道理。

阮奚昭雙手抱胸,“未經主人允許擅闖他人家宅,你還有道理了。我告訴你,無論你是什麼樣的出發點,只要沒有提前跟我說過,沒有獲得我的準許就是私闖民宅。”

阮奚昭從樓梯處往樓下探腦袋,毫不顧忌的大聲招呼,“錢姨,下次不準放這個人進來,他就是在外面被曬死,凍死,熱死,冷死都不許放他進來。”

阮奚昭轉頭,得意的看著席安,“幹什麼幹什麼,還不快點兒走。沒聽見我都趕人了嘛!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

席安大熱天的特意跑一趟來看她,本以為她只是像以前那樣跟他鬧著玩兒,沒想到這話越說越來氣,反而還遭到了一陣數落,心裡也慪著氣,拂袖而去,“行,我走行了吧,阮大小姐,以後沒您召喚,我再也不敢登您家大門了。”

阮奚昭冷眼瞧著席安越走越遠,人馬上要走到大門口,真的要邁步出去的時候,忽而抬聲叫停了,“站住。”

席安的身影果真停下了,他轉身,氣呼呼的說道:“大小姐,您還有什麼吩咐?”

賭氣似的話,半分和氣也無。

阮奚昭忽而就笑了,“席安哥哥,我不過是個同你開個玩笑而已,怎麼?你真的生氣了?”

阮奚昭站在高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用打趣的口吻說話,“哎呀,讓我仔細看看,我好像真的惹我們席安哥哥生氣了呢!”她輕嘆一口氣,無辜又可憐的說,“我還以為席安哥哥會和別人不一樣,永遠可以心無芥蒂的陪我玩陪我鬧呢。沒想到他和別人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嘛。”

這倒打一耙的話,說的可當真是不講理極了。明明欺負人的是她,到頭來裝可憐,扮無辜的也還是她。弄得外人看來,那個可惡的壞人反而成了他一般,他可真真是最無辜的那個了。

席安不說話,阮奚昭打量了一番他的神色,又繼續說道,“哎呀,怎麼辦呢?我好像真的把我最喜歡的席安哥哥弄生氣了,也不知道他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如果今天晚上不能和席安哥哥和好的話,食不下咽,寢難安眠。”

席安壓壓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表面上還是要假裝緊繃著一張臉,作著惱怒生氣的模樣。

阮奚昭一路小跑著跑下樓梯,奔向門口的方向。她站在席安身前,在某人的視線餘光中關上被開啟的大門,裝模作樣的說著,“也不知道是誰,大熱天的把門開啟了幹什麼,冷氣全往外面跑了,這要是熱著我們席總了可怎麼辦啊!”

席安這回終於沒忍住,噗嗤笑出來。

阮奚昭便也跟著他笑,“席安哥哥,你笑了,這回你應該是不生我的氣了吧?”

席安聽著她的話,回過神來,壓下眼角眉梢都止不住的笑意,“下不為例,以後再敢跟我沒大沒小的,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原諒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阮奚昭掌心向上伸手。

席安困惑的看著她空蕩蕩的掌心,“什麼意思?你皮癢了,想我打你手心?”席安說著自己的猜想,話一說出口就遭到了阮奚昭的眼刀,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看的他是迷惑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