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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弟弟的未婚妻

趙津涼失笑,半點兒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也反過來打趣的說道。“我要是真的被打死了,那你可怎麼辦?給我殉情,陪我一起去死?”

電話那頭的阮奚昭似乎是很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殉情?你在做什麼美夢!”

說完,阮奚昭也不再跟人囉嗦,過段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擠了幾個小時的手機終於停止運轉,開始休息,連帶著手機殼的溫度都開始淡了下來。

時間眨眼間就到了八月份,此時距離趙津涼受傷住院已經過去半個月的時間了。

趙津涼斜倚在一旁的牆壁上,眼含微笑的看著阮奚昭化妝鏡前倒騰自己精緻的面龐,時不時的還要誇贊幾句,“我的昭昭可真好看,即便是不打扮也是天生麗質。”

阮奚昭然自若的接受了他的誇獎,她的美貌她也知道,不是他吹這個世界上能長得跟她一般好看的女孩子那可不多了,女孩子都這麼少了,那男人就更不可能比得上她了。

趙津涼看著看著,忽然走進,貼近阮奚昭的臉,眼神眷念的瞧著她。

阮奚昭停下手裡的眉筆,冷眼瞧他,“離我遠點兒,我畫眉毛呢,一會兒要是因為你畫花了,我以後有你好看。”

趙津涼別在意她的警告,畢竟她一向喜歡這麼威脅人,這樣兇巴巴放狠話的招數,打他認識她以來,都不知道見過多少回了。除了偶爾發一次兇,其餘時候皆是個紙老虎。

趙津涼頂著她警告的眼神,徑直上手,接過烏黑的眉筆。如此一手執筆,一手端著她的下巴,墨黑的筆痕點在阮奚昭彎彎的眉毛上,嘴裡還在叨叨叨的說著,“古時不是最興丈夫給妻子畫眉嘛,今日我且為你也畫上一次。”

阮奚昭由著他動作,聽著他說完這句話,垂下眼瞼,彎曲捲翹的睫毛撲閃撲閃,胸口處驀的傳來一道刺痛感,她當即不受控的推開了趙津涼,止住了他的動作。

趙津涼眉心蹙起,關切的扶住她的雙臂,“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阮奚昭搖頭,“沒有,就是好像有個眼睫毛紮到我眼睛裡面來了。”

趙津涼聞言,立馬心疼的捧住阮奚昭的臉,湊近了,“別動,我看看。”

他對著她的眼睛,輕輕吹了幾下,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好了,沒事兒了!”

阮奚昭拂開趙津涼的手,“謝謝,我感覺好多了。”她隨意歸攏了一下桌面上被她使用過後亂七八糟的桌面,“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好。”

車子行駛在半路上,阮奚昭坐在副駕駛上,狀似無意的提起,“今晚,你那個便宜大哥也會回去嘛?”

趙津涼只當她是隨意的問詢,也沒放在心上,她隨口問他便隨口答,“我爸是提前跟他說過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提到這個人,趙津涼眼神一閃,眼地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趙光程或許是對這個自己沒有盡過一天撫養義務的兒子愧疚的很,又或許是那個男人太會拿捏老頭子的心思了,導致現在是要什麼老頭子就給什麼,甚至比對他還好。這種行徑都不得不讓他心裡不加多想。

阮奚昭他從他口中得到答案,自然也會觀察他的神色。這會兒她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向來喜歡拱火的她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火上澆油的嘲笑道:“哎呀,怎麼辦呢,看來某個人的爸爸不愛他了。”

趙津涼本來心裡是有些不痛快的,可阮奚昭突如其來的舉動聽的他也沒那麼不開心了,開車的同時還抽空抽出一隻手,狠狠的捏了一下阮奚昭軟乎乎的臉蛋,“你這個嘴呀,什麼時候能不想欺負我。”

阮奚昭拍開他的手,男人的力氣,總是沒輕沒重的,都給她捏疼了,“男人,什麼是男人,生活過得難的才叫男人。什麼叫過得難,那就是被人欺負,既然如此,那給我欺負欺負又怎麼樣呢?你也被太小氣了。”

趙津涼被她的一套歪理逗得哭笑不得,只能附和道:“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車子在熟悉的別墅裡停下,趙家這塊地方,阮奚昭已經來過好幾回,都已經駕輕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