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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

韓昭任由她的種種動作,不做任何反抗,

他不言語,曾清也不失望,繼續說道:“那個阮奚昭,慣來是個橫行霸道的,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你以後見到她了也就躲著些,免得招惹上她,平白受累。還弄得頭破血流的,疼不疼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的語氣,表情,好像都真真切切的發自肺腑,全然一副為他著想的樣子,也不知其中真心幾何,假意幾何。

韓昭拿下在他頭上來回動作的那隻手,“誰說不能拿她如何的,他不是馬上要跟你弟弟訂婚了嘛!你也嫁給我算了,這樣論起來我也算是她姐夫,教育一下一個不懂事的弟妹,也無傷大雅。”

曾清別開頭,手倒是忘記抽走了,還緊緊的被男人捏在手裡,“你別說笑了,大家不都是好朋友嘛?”

韓昭嗤笑一聲,嘲諷的意味十足,似乎是在說,好朋友?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想跟你當好朋友的意思嗎?

只是這話他沒有明晃晃的說出口。

不稍他直說,曾清自然也意識到了他的意思與不滿,立馬睡說道,“我們都已經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瞭解我的處境嗎?在趙家,我就是一個外人,畢竟不是我的親生父親,當然不在意我,他們想把我嫁給誰就嫁給誰,我自己哪裡有選擇的餘地。我媽媽跟他自己有親生兒子,現在又來了一個親生兒子,我在找家的處境尷尬的我每天都不知道怎麼回去才好。媽媽每天只想著怎麼不讓趙逢生搶走小津的東西,根本就沒工夫搭理我。”

她的話說的聲淚並下,好不可憐,光發紅,淚眼婆娑。

韓昭的心驀的一軟,曾清索性趁熱打鐵,“我只有你這麼一個朋友了,我以為你會理解我的難處的,畢竟我們才是一樣的人。”

韓昭心軟的一塌糊塗,她說的對,只有他們兩個才是一樣的人。

曾清在趙家面臨的是這樣的處境,他在韓家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他上小學的時候就失去了親生母親,母親頭七剛過,親生父親就是領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女人,還有那個女人的孩子,明正大的登堂入室,絲毫沒有把他的母親和他放在眼裡。

對了,那個女人的孩子可只比他小一歲呢!這說明什麼?這邊他才剛出生,他的父親就迫不及待的有外遇了。為了這對母子連臉面都不顧,迫不及待的帶著小三跟他的兒子佔據他和母親的家,侵佔他們原先的痕跡。

所以,曾清說的對,如果要問還有誰能對她感同身受,那一定是他。

韓昭憐惜的抹去曾清眼下的淚水,聲音都跟著軟了好幾分,“是我不對,說話聲音重了,你別哭好不好,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別同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曾清淚眼朦膿的抬頭,眼含怨念嗔怪,只這一眼,似乎是飽含了千言萬語,數不清道不明的。

曾清:“你剛剛還那樣說我對你那個態度,我原本以為這個世上只有你是懂我的,你是唯一理解我的人。可沒想到你跟其他的人沒有什麼兩樣,不,你跟他們就是一樣的。”

韓昭著急忙慌的為自己辯解,“不是的,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跟別人是一樣的,對你永遠是不一樣的。我剛剛只是有點生氣,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我想娶你,可你總也不點頭,我一時心急,生氣才會說出那樣的混賬話。往後再也不會了。”

韓昭說著說著,幾乎要把人攬在懷裡了。兩人坐的本就近,這下更是一點兒距離都沒有了,遠遠瞧著到正是在互相一味緊緊貼在對方的懷裡。

曾清說:“喜歡?你能有多喜歡我?今兒一個女朋友,明兒又換另一個。”

她的話落在韓昭耳中就像是吃醋一般的指責,當下欣喜若狂,試探著問道,“清清,你這是吃醋了嗎?”

他迫使曾清仰面瞧他,並舉手發誓,“我對那些女人哪有什麼真情,都是虛情假意,逢場作戲。她們怎麼能同你相提並論?你不喜歡,早說啊,你早跟我說你是因為不喜歡她們,所以才對我若即若離,我肯定早就跟那些女人斷了聯系。”

“清清,以後,我都不見她們了,你說好不好?”他帶著渴求的眼神試圖從她的眼底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相。

曾清揮開他的手,頭也跟著扭到了另外一側,“你愛見誰就去見誰,跟我可沒什麼關系,不許把所有的名頭都賴到我身上。”

“好,不賴你,不賴你,”曾清的話一字一句雖然不是明晃晃的答案,可聽的韓昭心裡是心花怒放。

曾清剪頭微微聳動,扭向另一側的眼睛又開始濕潤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一般,

韓昭哪裡受得了這個,立馬追著過去,“怎麼還這樣難過?跟我說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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