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姦夫□□

姦夫□□

阮謙名站拍拍她的腦袋,“真的沒問題,等拆紗布的時候你就能能看見了,知道你愛漂亮,哥哥難道會故意誆騙你嗎?”

阮奚昭不放心的摸了好幾遍臉,指尖按壓下傷處的鈍痛感讓她忍不住蹙眉,她沒耐心的揮揮手,把阮謙名趕走了。

黑夜漸漸襲來,阮奚昭眼皮越發的沉重,迷迷糊糊之間,只察覺病床邊緣似乎有一道人影,在夜色下若隱若現,行動鬼鬼祟祟。那人偏頭瞧了她一眼,眼見著她沒什麼動靜,篤定她已經熟睡了,手便不安分的伸向被子,猛的抓住。

強烈的窒息感撲面而來,阮奚昭意識陡然清醒,貧瘠的空氣,艱難的呼吸,都逼得她不得不手腳並用的劇烈掙紮。她掙脫不開,就只能拼命撓抓對方。

那人是個力氣極大的壯漢,三兩下就無視了阮奚昭的捶死反抗,捏住她的手腕,繼續施展惡行。巨大的力量懸殊之下,阮奚昭反抗的動作越來越微弱,不斷撲騰的手腳漸漸安靜下來。

對方又等了一會兒,直到察覺阮奚昭一點兒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以後才放輕了捂住被子的動作。明明做壞事的是他,他卻是心有餘悸的癱軟在床邊,心有餘悸的摸了一把額角的虛汗。

阮奚昭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藍白條紋的被子將她的臉緊密的掩蓋住,對方顫抖著雙手試圖揭開被子檢視她是不是真的已經沒了呼吸。

電光火石間,被子下蒙著的那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把被子蓋在對方頭上,一邊往外跑,一邊大聲呼救。

原本詭異又安靜的病房一時間熱鬧起來,那人本來還想追上去,意識到今夜的目的沒法得逞之後,當即改變方向,朝著相反的方向消失在深夜裡。

阮奚昭扶著牆壁,身子癱軟在地上,兩目發紅,面色蒼白,鼻翼煽動,呼吸急促。護士過來扶她,身體沒力氣,只能整個人靠在護士身上,被人抱著回了病房。

走廊處來來回回熱鬧的很,阮奚昭輕蔑的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走廊處的燈火通明。

今夜的一場鬧劇,攪的所有人不得安寧。突然間出了這樣的事情,阮奚昭的病房門口增加了很多保鏢看守,只為不要再出現今晚這樣的熱鬧。

第二日一早,清晨的陽光還沒穿透大地,阮奚昭的病房裡多了兩個不速之客。阮奚昭本就睡得不太安穩,當即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神色淡淡的盯著她病房裡出現的這兩個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倒是趙津涼和曾清瞧見人醒了,一左一右的圍在她床邊,神色一個比一個緊張。

趙津涼握住阮奚昭冰涼的手指,關切的說道,“一大早就聽說你這兒昨晚出事兒了,怎麼樣?沒事兒吧?傷到哪裡了沒有?”他把她上上下下瞧了個遍,確認人沒有再添新傷之後鬆了一口氣。

阮奚昭把手抽回來塞進被窩裡,初秋的早晨,寒意漸漸歸攏,她淡淡的回了一句“還好,”

曾清上前一步,姐倆好似的拂過阮奚昭蒼白的面容,連日的災禍接連不斷,往常那張白皙紅潤的臉蛋此刻平添上了些許病態,除去了性子裡的高傲,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曾清指尖拂過冰涼的被套,捏著被角往上掖緊一些,將阮奚昭露在外面的大半個肩膀全都包裹住,“天可憐見的好好的一個小姑娘,短短幾天的功夫,怎麼就遭了這麼大的罪!”

她嘆息一聲,彷彿是對阮奚昭的遭遇分外同情憐愛,“也不知道是哪裡跑來的混蛋,竟然敢害到你的頭上,非得抓住了他,讓他付出代價才行。”

阮奚昭偏頭看看趙津涼,又歪頭瞥向曾清,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啊,也不知道是哪裡鑽出來的混賬東西,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讓我逮到他了,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曾清情真意切的附和,“是啊,你放心,警察已經在追查這件事情了,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這罪肯定不能讓你白受。”

話音落下,她話鋒一轉,神色為難的盯著阮奚昭,“只是,警方現在一點兒頭緒也沒有,抓到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按理來說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無緣無故跑到醫院來加害一個病人,”

曾清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阮奚昭猛的坐起來,傾身偏向曾清的方向,可憐巴巴的哀嘆,“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呀?”

曾清拍拍她的手背,瞅了一眼病房內的兩人,神情糾結了一瞬,她說,“昭昭,是不是你平日裡為人做事太不客氣了點兒,得罪了誰啊?”她滿臉都是一副為了你好的表情,“若是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往這方面好好想想,給警方提供一個思路啊。”

阮奚昭撇嘴,苦大仇深的思考了好一會兒,皺巴著一張臉,苦哈哈的說道,“竟然是這樣嗎?那可得讓我好好想一想了,我平日裡都得罪過誰呢?”

阮奚昭想啊想,想啊想,腦子裡所有能想起來的人都過了一遍,最後恍然大悟的指著曾清的臉,信誓旦旦的說,“哦!我知道了,你平時就一直不喜歡我,昨晚那個要殺我的人是不是你派來的?”

曾清被她弄得摸不著頭腦,連忙擺手,矢口否認,“不是不是,怎麼會是我呢,你可是我弟弟的未婚妻,咱們是一家人,我怎麼會傷害你呢!是你想岔了。”

阮奚昭憋嘴,可憐巴巴的看向趙津涼,“肯定就是你姐姐,她每次見到我表情都奇奇怪怪的,一點兒都不喜歡我,肯定是她害得我。”

趙津涼古怪的盯著阮奚昭,輕聲呵斥了一句,“不許瞎胡鬧,我姐怎麼可能會傷害你。”

阮奚昭聳肩,用失望的語氣回答,“她是你姐姐,所以你要偏幫她,是不是?你說不是她,那你找出證據證明她不是啊。”

趙津涼看著阮奚昭胡攪蠻纏,非得往人身上潑髒水,無奈道:“那你也得先有證據證明他是啊。”

曾清被趙津涼維護,立馬可憐兮兮的為自己辯駁,“昭昭,我是很喜歡你的,我一直都特別希望我們能成為一家人,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啊?有誤會的話,我們可以早點兒說開,你這樣懷疑我,我也會很傷心的。”

阮奚昭收起玩鬧的意味,正襟危坐,“我胡說八道的,活躍一下氣氛嘛,都別板著個臉,給我笑一個。”

兩人聽她如此說,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