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巍臉色陰冷,道:“雖然白長老發話了,但是我刑堂不是擺設,按照規定,你還是要跟我去刑堂走一趟。”
劍牧心中機警,他知道肯定是丁雲鶴在從中作梗,他想要把自己帶去刑堂,逼問老長老遺産的事情。
他們丁家兄弟一直想要得到老長老遺留下來的功法,劍牧在外院這些年來之所以一直被欺負,其實和丁雲鶴脫不了關系,絕大多數都是他找人過來敲打劍牧的。
那殘缺的劍經,是寶貝,劍牧剛剛體會到這之中的好處,更不會交給丁雲鶴了。
劍牧說道:“刑堂我就不用去了,白長老說了,出了古靈塔之後,我要去白長老那裡領罰的,你要質疑長老的公斷?”
許巍臉色變了變,這一下他無話可說了,雖然他是刑堂導師,但也不敢違背一位外院長老的話。
王嵐將這件事稟報給刑堂之後,許巍和丁雲鶴一合計,覺得可以借機把劍牧整到刑堂去。但現在白長老發過話了,還讓劍牧上門去,如果真帶他去了刑堂,這無疑是違背了長老的話。
許巍就算向著丁雲鶴,但也不願去得罪外院長老。
“劍牧,你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說。”這時候,丁雲鶴開口說話了,冷冷的斜睨劍牧一眼。
這是一種驕傲的眼神,彷彿不願多看一眼,器宇軒昂,根本沒把劍牧放在眼中。
而且說完,丁雲鶴已經轉身朝著遠處走去,連答話的機會都不留給劍牧。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劍牧開口說道。
丁雲鶴停住身形,回頭瞥了劍牧一眼,嘲諷之色更重,道:“膽子竟然小成這樣,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
“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誰知道外院中有幾只好鳥?”劍牧淡定的說道。
丁雲鶴轉過身來,臉上不悅,眼中滿是冷冽,道:“好,那就在這把話挑明瞭,我不想與你這種人廢話,把不屬於你的東西交出來,從此在宗門中,我擔保沒人在欺負你。”
果然……
劍牧心中冷笑,對方就是奔著殘缺劍經來的。
“我沒有動外院中任何公共財産。”劍牧這般說道。
丁雲鶴眼中的冷色加重,道:“不屬於你的東西,你得來無用,老長老生前留下的東西,你要全部拿出,那些都是外院的公共財産,要交給幾位長老處置。”
丁雲鶴這一次十分直接,因為他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前幾日,劍牧打敗了王倫等人,更是教訓了宋青河,他本不該有這樣的實力。
丁雲鶴嚴重懷疑,他修煉了老長老留下的功法。
那功法一定很不簡單,竟然讓劍牧這麼一個廢物都得到了成長。
劍牧臉色冷了起來,道:“老長老一生都沒有隨意動用過外院的公共財産,公正無私,丁雲鶴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丁雲鶴冷笑,道:“什麼意思還用我明說嗎?老長老在外院待了那麼久,誰知道有沒有中飽私囊,他的所有東西,都應該由外院繼承,而不是你。”
劍牧心中大怒,這樣的話太過分,老長老已經逝去,死者為大,更何況老長老一生為外院不知道做了多少貢獻,丁雲鶴卻說出這樣的話來,汙衊老長老,實在過分。
“怎麼?生氣了?這是事實。”丁雲鶴諷刺的笑道。
“老長老去世後,其資産都已經轉交給了其他幾位長老,只有一些私人物品。”劍牧辯解,不能讓丁雲鶴隨意汙衊。
“是不是私人物品很難說,拿出來一一清點。”丁雲鶴冷嗤一聲,道:“還有,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的廢話了,不想與你這種人囉嗦,若是不按我說的做,從此外院之中,你會過的更加艱難。”
“威脅?”劍牧心中冷笑,他現在可不怕這樣的威脅。
他已經有能力成長起來,可以打爆一切。
“或者說……你想讓我親自出手拿回屬於外院的資産,我是三長老的孫子,有權利為外院奪回應有的東西。”丁雲鶴冷笑起來,眼神灼灼逼人,充滿了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