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斷去一臂的通天教主表情愈發極冷:“為神為明者,何來希望之說。”
懸浮在半空的劍刃輕輕驚動著,牽引著這片空間內淡薄的空氣發出震動變成“聲音”,並清晰的轉達到神明知覺中:“一開始的時候大約是沒有,但在承受了複數世界信仰後的真的有這個自傲嗎?”
正要喚出誅仙劍圖的動作稍稍窒礙,在某種不知名情緒驅使下,通天教主發出詰問:“……妖魔,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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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而明之,是謂神明,這個觀點自己是沒錯的,但問題是——”
幽藍色的火焰輕輕包裹住不斷驚動的青萍劍,一個模糊的人形依靠著這柄“天賦至寶”為核心一點點的勾勒成型:“數十年間事無鉅細萬事通明,不曉得那‘道心’是否仍然清明,說早已經跌落塵埃而不得自知?”
通天教主瞳孔驟縮。
“!!!”
一剎時,腦海中諸般念頭轉過。
十八年前,為什麼原始天尊和太上老君會在神州處境最為兇險的時間選定遁入天庭闊別紅塵;
十三年前,為什麼萬分諸界與天元大陸屢次侵犯天威,有能力懲戒的神明卻仍然置若罔聞;
十一年前……
八年前……
七年前……
乃至於這一次——
“如此……如此——大道無情,大道庸碌,此般種種皆是劫運!”
恍然抬首,通天教主只感受自己的道心從未如此通明,當他看到面前這個由幽藍色火焰勾勒成型的模糊身影抽出青萍劍,對著自己揮劍相向的時候乃至還發出大笑聲:“汝便是吾之心魔,事到現在本教主道心通明,還不速速散——”
“撕拉——”
是由空幻的念頭變化而成的物質,但真正斬到上頭的時候卻仍然傳來和斬中血肉之軀一樣的觸覺,伴同著那張突然凝集的嘴臉,西出一劍驚眾人,斬滅人族妖族千萬萬的通天教主便這麼消失於強烈的罡風層中……
“猜對了一半。”
從那漸漸淡化從新散失為無數虛無信仰之力的“屍體”前,由幽藍色火焰勾勒而成的模糊身影吸收著這些無主的信仰一點點凝整合型,伴同著平淡的聲音響起,手中的青萍劍插入腰側懸掛的劍鞘。
“可以以更乾脆的方法覆滅它的,為什麼要選定這栽花消時間更長的方法呢?”
當空幻的事兒真正化為本色時,雪白色的異獸不知從哪裡冒出,徑直跳到肩膀上用那猩紅色的眼珠看向前方那漸漸散去的神明殘骸發出疑難。
“既然用幾句話便能省去幾十劍的功夫,為什麼要選定那種低效率的方法。”
語氣一頓:“這個世界的準則和我自己衝突,這具事兒花消的能量只能透過在這個世界打劫的方法舉行增補,能少鋪張一點是一點。”
白色異獸輕輕晃悠尾巴:“從這方面看來氣力太過於壯大也不是一件功德呢只是簡短的介入便會招致維度潰散,只能用這種低效率的方法舉行外部干涉”
掃了一眼肩膀上異獸,姬光語氣平淡:“相對。”
“嗯不是很理解”
歪著腦殼,肩膀上的異獸將視野轉向這邊:“接下來要做什麼?”
“上半場已經閉幕了,下半場才剛剛開始。”
如是說著,手掌輕輕抬起——捏住異獸的耳朵,後者像是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一樣,仍然以自始至終的“歡快”視野看向做出這個動作的姬光:“?”
“彙報它們,我在這。”
以艦隊最高批示官米澤德·克倫威爾的陣亡為轉折點,時空經管局此次出征的失敗幾乎稱得上是毫無牽掛。
便結局而言,除了作為第一戰場的美洲地區外時空經管局引以為豪的魔導士們乃至連踏足其它任何一寸地皮獲取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