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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

倪失藍幾個月過去,又長高了些,起碼能到月馥臨胸口位置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邁步的時候還踩了腳月馥臨鞋尖:“是有關於民靈事的。”

該說不說時間是把殺豬刀,就這麼幾個月,從冬天轉變為春天的時間,民靈事煥然一新,全總部上下,都是桑竟遙親手挑選的人員,雖然還是不超過二十五個人,但都是些精英。

民靈事需要一些人的死亡時,就絕對能夠辦到;民靈事需要某些訊息時,就絕對能從某個人嘴裡問出;民靈事需要某個組織的殲滅時,派出一個月就能夠殲滅。

這麼一套下來,民靈事也殺出了一個獨屬於自己的風格,只要是認識民靈事的,看一眼就能知道,這是民靈事的所作所為,自然而然的就不會去隨便管。

感覺到桑竟遙暗示的眼神,張李劉對著桑竟遙彎了彎腰,隨後轉身離開。

月馥臨誇張的伸伸懶腰,帶著倪失藍走到辦公室門前,毫不客氣推開門走進辦公室來:“經過調查,翡燎還真是人才濟濟啊。”

桑竟遙抬起手攏了攏身上的黑色大衣,春天的晚上還是有些過冷的。

平時他辦公室可沒那麼熱鬧,就只有攸樂時不時抬起自己畫好的畫給他看,試圖得到一句表揚。

倪失藍貌似並不想說些什麼,拿著自己的sitch坐到攸樂身邊,往沙發角一靠找了個遊戲就自顧自地玩起來。

桑竟遙坐到辦公桌上,拿起鋼筆蓋上筆帽,聽著月馥臨開始扯淡:

“我們調查了好幾個月,我要找的東西,很遺憾,還是沒有任何蹤跡,又要多叨嘮閣下幾個月了。”

“但是呢,這些時間裡面我們發現了好幾件命案,雖說最終都由我們親手偵破了,但我還是有些疑惑,這些案子為什麼是跟著我們發生的。”

“想來也是因為我們調查的東西。”

桑竟遙放下鋼筆,輕輕‘噠’的一聲:“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

根據他觀察倪失藍還是很聽話的一個小孩,是月馥臨這個就喜歡蝦扯蛋的十八歲少年難以模仿的。

月馥臨‘哈’了一聲:“是呢,我真是棒極了。”

“而今天,又發生了一件命案。”

“我們調查了好幾遍,又把每一個傷口都認認真真、仔仔細細觀察了個遍,最終呢,我們發現。”

月馥臨扭頭過來,微微後仰著頭,露出及其脆弱的脖頸來:“這簡直就是民靈事的手筆呀。”

桑竟遙瞥了眼他因為膚色,而顯得極其蒼白的脖子,道:“勸你不要這麼看著我,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會對你的脖子做些什麼。”

<101nove.h翻了個身:“感謝幫忙。”

月馥臨一下子洩下氣來:“倪失藍——你可不能這麼對我。”

“我可沒說這就是你們做的,只是說,這個屍體‘簡直就是民靈事的手筆’。”月馥臨把頭重新轉了回去,手扶著脖子活動了下筋骨,“那麼,閣下如何想呢?”

桑竟遙看了眼打遊戲機打的專注的倪失藍,關掉桌上臺燈:“我想,要找出這種模仿性兇殺案的兇手,很簡單。”

“只要被模仿者去成為兇手,不就好了。”

“我已經老了,思考不了這麼多細節,我思來想去,這種情況實在是難搞。”

“所以幹脆,讓我來做這一個兇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