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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

桑竟遙頷了頷首:“這個我知道,我的技能你也能夠壓制,如果我不受自己控制了,你確實是個不錯的幫手。”

他把檔案遞給月馥臨,等月馥臨瞭然地接過了,才往大門方向走去:“[常擺],你知道嗎?[常擺]的技能也是由我提供的,只不過只有我死了,那些技能才會消失而已,不過你是特殊的,如果有一天,你被[常擺]威脅到了,不妨試著用你的技能來拯救一下自己。”

“還有你手裡的檔案,你們aian能不能脫離關系,就看它能不能被送到高層手中了。”

月馥臨拿著檔案跟在他身後,走出門口時轉手給了張李劉:“只要是閣下的檔案,大概就沒有不會看的人吧。”

桑竟遙聳聳肩:“誰又知道呢。”

感情是個很奇怪的東西。

送走了月馥臨和倪失藍,桑竟遙站在階梯上想。

月馥臨很明顯,不想與除了倪失藍之外的任何東西産生聯系,但終究還是選擇奪走了aian首領的位置,就只是為了讓倪失藍不被aian追殺,擁有自由。

這次事件過去以後,aian肯定會追殺倪失藍的。

因為倪失藍隱瞞了自己的過去。

即便月馥臨也隱瞞了過去。

月馥臨本來都快要坐上那輛曾經被說‘可以進去杵著’的車輛了,臨走前,看見桑竟遙一個人站在階梯上,嘴角倏地上揚幾分,握著車門說:“如果我沒調查錯的話,渡奈是民靈事的高階成員,過去曾是。”

桑竟遙回過神來,看向月馥臨。

月馥臨手還放在倪失藍肩膀上,倪失藍正吱哇亂叫著讓月馥臨放開手,而月馥臨毫無反應:“[撒旦]不是無緣無故想要毀滅這個世界的,要麼是他真的這麼莫名其妙,要麼是他受到了精神引導。”

桑竟遙微微睜大眼睛,已經猜到月馥臨下一秒會說些什麼了。

“說到渡奈,我曾在實驗基地看到過他,和[撒旦]一起,在注意到我在偷聽時,他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相信聽到這些閣下已經明白了。”

月馥臨坐上車,在關上車門之前,留下最後一句話:“渡奈早就開始策劃這場極有可能毀滅世界的計劃,但這不可能實現,因為有我在,所以他留下名字,等待我在這一刻告訴閣下。”

“閣下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呢,他連我對你的這一看法都猜到了。”

“因為閣下實在是太好了,所以我不會因為自己惡劣的心而隱瞞這件事。”

月馥臨帶著倪失藍,對著桑竟遙揮揮手:“那麼,再見了,敬愛的首領,於我來說,閣下真的是個非常不錯的學習物件。”

月馥臨和倪失藍的故事告一段落,關於渡奈計劃的調查卻又要展開新一輪的調查。

回到辦公室,桑竟遙身心俱疲,坐在辦公椅上,看著室外正落著的鵝毛大雪,捏了捏眉心。

攸樂已經回到沙發上,趴在上面畫著畫:“你幹嘛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最近溫度轉溫了,雖然下著大雪,但因為那是技能,這些白雪完全不受溫度影響,整個城市都出現了很分裂的情形。

明明是春天溫暖的溫度,卻下著雪。

“沒有人力,沒有資訊網,雖然傅風華可以讓我隨便壓榨,但壓榨多了,就變得無力了。”桑竟遙拿起方才被月馥臨撥開的檔案,看著上面跟螞蟻一樣的文字,“我覺得我是時候迎接一下老朋友了。”

攸樂在沙發上坐起,跪在沙發上靠著沙發背去看桑竟遙:“確實如此,我已經感覺到有個讓我難以看穿的人在靠近了。”

他右手還拿著蠟筆,隔空對著落地窗外的天空畫來畫去:“不要再苦著一張臉了,你以為那些人力都是誰殺的,都是你親自處決的。”

“若不是我心甘情願忠守你,我早就跑了,根本不需要在這跟個保鏢一樣,每天觀察什麼人靠近了辦公室。”

桑竟遙看不進去檔案,隨手將檔案放下,起身後穿上了辦公椅椅背上搭著的純白色外套。

也不是純白色,在領口處有紅色渲染,還戴了個紅色領結。

穿上外套後,桑竟遙整理了下跟水袖一樣,但又比水袖要短許多,堪堪只多出來一個手臂距離的袖子,“那個人跟我有過一面之緣,過幾天,又要忙碌了。”

攸樂撐著臉,頓時覺得無聊至極:“我都還沒恢複好,而且我本來是專門送信的,到現在卻要專門管大家的‘知情權’。”

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偏古服裝,一身紅黑配的女人走進來,那人頭發整齊,戴了一堆叮鈴哐當的金制配飾。

緊接著便是一道咬字清晰,柔中帶剛的女聲傳來,聽上去就如語文朗誦的聲音那般:

“居然已經醒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