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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哥哥

“那麼,現在說說你來民靈事的目的是什麼吧,我相信你來到這裡,不單單是隻是為了殺掉我這麼簡單。”

聽聞桑竟遙說的話,少年眨眨眼睛,頓時禮貌起來了:“嗯……有點抱歉,打擾了閣下。”

“以及先前他們說的,我殺的那幾個人,並非真的死了,我只是把他們給藏起來了而已,現在去找找,或許還能看見那些人滿臉懵懂的從巷子裡走出來。”

這點桑竟遙有猜到過。

聽著少年一嘴一個閣下的,他突然就有些對這個詞産生某種難搞的情緒。

瞥了眼少年同樣放下來,在沒有歪頭的情況下,遮擋住眼睛的額發,臉上還戴了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就是個乖巧學生的模樣,桑竟遙猶豫了下,才道:“你是實驗體嗎?”

少年:“?”

少年掙脫了捆住自己的麻繩,反手指向自己:“閣下覺得我像是實驗體嗎?”

桑竟遙:“這很難說。”

不管怎麼樣,世界上相同的兩個實驗體是絕對不可能同時出現的,與其問這種問題,倒不如好好問問這,這個少年究竟與月馥臨有什麼勾結。

桑竟遙從茶桌上精挑細選,選出了一袋這個年紀小男生絕對會喜歡的零食,扔過去:“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你認識……月馥臨嗎?”

少年接住那包零食,直接坐到原地,剛剛好坐到了桑竟遙每天都會清洗的地毯上:“月宿參,星宿的宿,參差不齊的參。”

“如果閣下說的月馥臨,是指aian最近剛剛上任的首領的話,那麼是的,他是我的哥哥,正確來說,是在十四歲才得知我存在的哥哥,他離開的太早了,根本不知道我在父母死前出生了,被寄養在其他家庭裡面。”

桑竟遙深呼吸了一遍,覺得自己最近血壓一上一下的,屬實是有些太不健康了,得找個時間休息休息。

月宿參沒有拆開零食,而是蜷縮起自己的雙腿,撕開膝蓋上面的創可貼:“這次是我哥叫我來的,說是閣下可以跟我去學校,解決我當前的問題,並且閣下會非常願意的。”

桑竟遙瞥了一眼月宿參膝蓋上的傷口。

有些過於猙獰了,用創可貼來治療,很明顯,對傷口是一星半點的好處都沒有。

也不知道月馥臨怎麼養的孩子。

但轉念一想,月馥臨也有點可憐了,養的兩個孩子,一個是倪失藍,十二歲,但對一切的認知都是空白的,並且自身存在就是個定時炸彈,想養好,很困難。

其次是面前的月宿參,目測十四歲左右,技能是一告訴他人,他人就會死去的存在,若不是月馥臨的技能是針對一切技能的,恐怕月馥臨現在也得暴斃了。

兩個都是王炸的存在。

桑竟遙思考著月宿參的年齡,注意到了一個比較重要的年齡差:“如果你今年十四歲的話,那你今年和月馥臨只差了四歲,但月馥臨是四歲離開家庭的嗎……?”

月宿參擺擺手,跟感覺不到痛一樣,站起身走過來,坐到沙發上:“當然不是,我出生三年以後,父母才死了,他們很早就注意到有人想要暗殺他們了。”

“是針對我來的。”

“所以他們得把我送出去,以自身吸引注意力,盡量保住我和我哥。”

“然後在我哥七歲時,他們死啦,然後我哥背井離鄉,走了,直到我十歲時,他才找到我。”

月宿參掰著手指,一句一句梳理著自己和月馥臨之間的年齡差距:“不要在意我和我哥之間的事情了,好好說說我這次為什麼來吧。”

“更多的還是委託。”他說。

“委託?”桑竟遙坐在他對面位置上,兩手都放在兩邊腿上,“先說清楚,委託範圍有沒有大到要一整個城市獻祭的地步。”

月宿參嘴角抽搐幾下,心裡也明白前些時間月馥臨都做了些什麼事:“當然沒有!這是一個初中生的委託哦!”

“是因為我在學校發現了很多奇怪的事情,還有校外,都很奇怪,神秘莫測,我光是發現就覺得欲罷不能了!”

月宿參說這話時,已經摘下了頭頂的鴨舌帽:“對了,我之前有見過閣下呢!”

他伸出手,指向桑竟遙的臉,“閣下就是之前和同校初中生打街遊還要作弊的那個學長吧!!那明明就是我贏了啊!要不是在那之後我哥派的人來找我了!我肯定是要跟閣下好好算一算賬的!”

桑竟遙:“……”

桑竟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眉毛都沒挑動一下:“就是作弊了又怎麼樣?我活這麼多年就沒玩過這種遊戲,作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月宿參在原地無能狂怒了下,最後站起身來,一腳踩上茶幾:“那遊戲機的事我不管!委託的事情,閣下必須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