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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驚現皇帝播種器

一支三百餘眾的精銳軍卒,開出了懷縣縣郊的軍營,沿著向北的官道,向著冀州方向而去。

遠遠看去,一面面黑紅相間的旌旗,迎風招展,旌旗上繡著“蕩寇將軍”,中間一個碩大的“高”字。而旌旗之下,高順正一身鑌鐵甲冑,端坐在戰馬之上,擎著一杆鑌鐵長槍,領著士卒一路向北。

不過此時這一支隊伍之後,卻跟著一長溜的老弱婦孺,不用細數,但看二者長度,就可以看出,那隻老弱婦孺之隊遠比軍卒人數多得多。

迤邐隊後的人群,雖是百姓打扮,但是卻備有大量的馬車、牛車,騎馬者也不在少數,這樣一來,雖然拖累了行軍速度,但也沒有慢下太多。

此時,軍伍中軍之中,劉辨騎著一匹青驄馬,正與荀彧並轡而行,看了看身後的司馬家族那龐大的遷移人群,也是一陣感慨。

“文若,這司馬家可真有錢啊!”雖然在狠敲了司馬家一筆後,劉辨依舊對司馬家如此大陣仗,眼熱不已。

“呵呵,陛下,這司馬家累世為官,其先祖司馬印早在秦末之時,便已成為項羽十八路諸侯之一,後降高祖,在彭城之戰中,為楚軍所殺,其後高祖將司馬家的封地定在了我河內郡,所以在我河內郡也是數一數二的望族,這家資與人口多一些也是正常的!”

聽到劉辨之言,居於劉辨身後的張汪急忙一提韁繩,打馬來到劉辨身側,對著劉辨解釋起來,由他和荀彧二人出馬,已然向司馬朗敲了一筆不菲的“保護費”,刻下他可不想讓劉辨這個小皇帝,再生覬覦之心。

“哈哈,張主簿,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你就放心吧,司馬家族還能少了你的那一份聘禮不成?”

與劉辨同行的荀彧焉能不知張汪的心思,不由哈哈一笑,打趣起主簿張汪來,不過荀彧也是出身名門望族,也不希望劉辨對於同為士族的司馬家族盤剝過重,有道是過猶不及,於是開口岔開話題來。

果然,劉辨對荀彧打趣張汪之言來了興趣,眉宇間跳動著一抹八卦之火。

“聘禮?難道張主簿與司馬家結有姻親之好?”

“嘿嘿,陛下有所不知,此次司馬家舉家搬遷,本就早有定義,所以司馬朗前來就是告知張主簿此事,但這也是順手而為,最關鍵的是,年初主簿大人喜得千金,所以建公公(司馬防表字建公,此處參照玄德公、孟德公稱謂,只不過這司馬防的表字起的也太促狹了些,公後加公,委實有些猥瑣,好在眼下這個時代中,還沒有公公這個稱呼,否則司馬防就杯具了!),便有了與張家一結秦晉之好的念頭。”

作為劉辨的代言人,荀彧在與張汪聯手之時,對於司馬朗的來意,也是摸了個清清楚楚。

“哈哈,那就恭喜張主簿喜得千金了!”劉辨也是靈魂頑固性,還沒有被這個封建時代浸染的太深,於是順口向著張汪恭喜起來,渾然忘了他自己現在就是最大的封建頭子。

“謝!陛下!”聽到劉辨之言,張汪也急忙謝恩起來。

“哎?不對啊!年初剛剛誕下千金,如今且不還在襁褓之中,怎的......”

“哎!如今董賊把持京師朝廷,建公公也是擔心今後這京師之地,成為眾矢之的,所以這才有了舉家遷徙的想法,故而,打算在搬遷之前,給他的次子司馬懿定下一門親事,而微臣之父,又與建公公乃是至交好友,在聽說微臣之妻誕下小女後,便有了與微臣結為親家之意。而此次伯達前來,除了告知搬遷之事外,最主要的便是想將這門親事定下。”

“哦......”劉辨不置可否,隨口應道,對於司馬家打算去取一個襁褓中的小女嬰,劉辨便失去了興趣。

“咦!不對!”突然劉辨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渾身一顫,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斜過身子一把拉住張汪的袍袖,厲聲問道。

“你剛剛說的是誰?誰要娶你家女兒?”

“司......司馬懿......”張汪被劉辨突然起來的表現,也是給嚇楞了。

“司馬懿!?那你家女兒叫什麼名字?”

冒冒失失問起對方女兒的名字,是很失禮的,即便作為皇帝,也不能這般,當然,如今張汪之女不過以襁褓中的嬰兒,張汪自然不會聯想到劉辨會對他女兒產生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很是奇怪。

“小女名叫春華。”張汪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了劉辨這個貌似失禮的問題,誰讓提問之人是皇帝呢!

“啥!?張春華?”劉辨頓時覺得眼前一黑,猶如被晴天一個霹靂打中一般,只覺得天旋地轉起來。

司馬懿雖號稱冢虎,但其心性卻更似狡狐,其妻張春華,更是巾幗不讓鬚眉,女中丈夫也,懂隱忍、知進退,心性之狠不亞虎狼,更加要命的是,這個女人還很能生,歷史上可是為司馬懿生了三子一女,這三子便是晉景帝司馬師、晉文帝司馬昭、平原王司馬乾。

雖然司馬師與司馬昭的帝號是被追諡的,但那也是皇帝尊號不是!而她的孫子司馬炎,那可就是真正的晉國皇帝。

“我去,這個女人可是皇帝播種器,太可怕了!”想到司馬家在不久的將來,可能上演的歷史,劉辨背後的冷汗,唰的一下打溼了中衣!

雖然司馬家族搶的不是他老劉家的天下,但是晉朝之後是什麼,那可是漢家子民歷史上最黑暗的一段時期,五胡亂華、衣冠南渡,北方草原上的胡夷,差點就將漢人殺得個亡國滅種,不復存在!

“呃?陛下,您這是怎麼了?”張汪被劉辨突然變的蒼白的臉色,也是嚇了一跳。

“額,你答應了司馬家的提親?”

劉辨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以及張汪與荀彧一臉的震驚,急忙開口詢問起來,這可是大事,此時還略帶一些憤青的劉辨,頓時就急了起來。

“是啊!這可是建公公與家父的意思,微臣怎敢拒絕!”張汪也是懵了,這不過是一樁小小兒女婚事,這陛下怎麼如此上心?

“陛下!”此時,荀彧伸手拉了拉劉辨的韁繩,口氣有些凝重。

“此乃張主簿之家事!”荀彧在家事上加重了語氣。

“呃?哦!”在荀彧的提醒下,劉辨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

是的,他所知道的,恰恰是別人不知道的,而最可悲的是,劉辨就是尋訪全世界,也不可能找到一個可以述說心中的答案之人,也許這就是作為一個穿越者的苦惱。他將永遠是一個孤獨的靈魂,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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