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拉將自己整個埋在被子中,像是要同外界的一切隔絕開來,她在自己的世界中種滿了家鄉的拉查樸。就在她快要入睡的時候,門外簡映瑤的說話聲將她喚醒,她還在這裡,從來沒有回到故鄉。
“閻小姐怎麼進來了?我記得我好像鎖門了。”
“做人不好麼?”閻己側著頭看向臥室的黑木牌道。
“呵呵......你沒有做過人,怎麼會知道人的不好?”
“哦,我在嘗試。”閻己淡漠著說著自以為的事實後,直徑走向簡映瑤的房間。
裡拉開啟房門的時候,就看見簡映瑤抱著黑木牌與閻己對視著,眼中充滿著勝券在握的迷之自信。
“簡姐.....”
“你現在和我做交易還來得。”閻己偏著頭看了裡拉一眼後,直視著簡映瑤道,“修魔者,死。”
“我是神,我將會主宰這個世界!我要用你來祭我的神牌!”簡映瑤雙手將黑木牌舉起,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詭異的符咒,一股股黑氣從黑木牌中湧了出來,將閻己包裹其中。
“簡姐......”裡拉拉住簡映瑤的手臂,也不知是哀求對方放過閻己,還是擔心鬥不過對方,嘴唇挪動了半晌,也不再吐出一個字。
“你給我滾開!”簡映瑤用力的將裡拉甩開,勾著嘴角對閻己說道,“我要用你的妖心來祭我的神牌,這是你作為一隻妖的榮幸。”
說完,簡映瑤伸出一隻手穿過層層包裹著的黑氣,準確無誤的摸到閻己的心髒位置。瞬時間一陣連著一陣的鈴鐺聲開始在房間內不停的回蕩,原本奔湧而出的黑色氣體,快速的被吸收進閻己脖間的鎖魂鈴內。再次出現的閻己血紅著一雙眼死死地盯著簡映瑤。
閻己伸出手,死死地掐住簡映瑤的脖子,另一隻手將對方抱在懷中的黑木牌奪了過來,用力一攥變成黑色的木屑飄落到白色的地板上。
簡映瑤停止扭動身子,難以置信的看著閻己,喉嚨中發出刺耳的嗚咽聲。
“你現在還可以和我做交易,你要和選擇?”閻己清冷的聲音傳入呆坐在地上的裡拉耳中。
“我......我.....可是你是妖啊!”
“你們是在做什麼?”閻己松開掐住簡映瑤的手,將對方丟在地板上。
一觸地的簡映瑤像是瘋了一般的爬到黑木屑邊,顫動著雙手將地上的木屑捧起挨著自己的臉龐。
裡拉看著簡映瑤緩緩的說:“我們在封神,這是我的家族世代流傳的秘法。這塊神木是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用靈力飼養它,飼主可以和它結合最後一同成神。”
“封神?”閻己挑著眉古怪的看了眼地上的兩人,“你們拿魔喀木封神?”
“這是我們家族世代相傳的神木。”
“神木的話便不會被我所毀,神木遇到我的靈力則會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你是妖!”
“很重要麼?”
“......”
“我是戰神之後,是半神半妖。”閻己抬著頭,眼光不止望到什麼地方,像是在懷念著,“當初神魔大戰,魔族滅與鎖魂鈴,我不知道你們家族如何得到這個東西,但是該毀則毀。神曾是最古老的人類,魔也是。後來,我們以為沒有神和魔了,其實神魔一直都藏在人的心裡。”
閻己說完後便離開了簡映瑤的別墅,半小時後別墅外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警車聲。祁依斐進門的時候只看到極盡瘋癲的簡映瑤將黑色的木屑塗遍全身,口中唸叨著聽不懂的話。
“老大,這不會是......她這是怎麼了?”楚白小聲的在祁依斐耳邊說著,她原本想問“是不是和閻己有關”,但是看著祁依斐黑如鍋底的臉色,求生欲還是佔了上風,轉口道。
“你先將人帶回去,木頭你們過來在房間內仔細搜查,這些黑色木屑全部帶回局裡送去法證。”祁依斐沒空搭理楚白,邊在別墅內搜查邊對同事說著。
而這邊的陸宅此刻正迎來了一位t國女孩。
☆、封神二)
陸青竹在宅子裡的小院內溫了一小壺酒,原本想等著閻己回來,今日是他的生祭,卻沒等到想等的,卻等來了一位客人。裡拉從簡映瑤的別墅中出來,在四周轉了許久,終於在一陣陣警笛的聲中,轉身快步走向閻己之前所說的陸宅。
陸宅的地點距離簡映瑤家並不遠,出了別墅區轉幾個彎就到了,但就是這樣一段路程,裡拉整整走了一個多小時。她站在陸宅的門口,抬頭望著裡面青磚黑瓦的房子,和一片綠意盎然的小院,幾番抬起手卻又遲遲不曾敲下。
陸青竹側著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像這種猶豫不決的客人,他是不願意去接待的,但是今天這個宅子裡只留了他一個。陸青竹給自己添上了一杯溫酒,一飲而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