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蓁蓁沒心沒肺的說:“苒苒不願意說,我也不願意勉強,算了,就這樣吧!”
蘇錦苒卻說:“與其想那麼多,我情願失憶,我選擇忘記一些事,一定有我的道理。”
聽到這裡,梧母陷入沉思:“孩子……你與其一個人這麼辛苦,還不如來我們梧家,我絕對把你當成親閨女一樣照顧。”
當年梧母對楊漪是真的好,都說嫂子和小姑子不和,但她們家,完全相反。
兩個人當真是最好的朋友。
蘇錦苒笑著說:“可現在不也苦盡甘來了嗎?”
“雖是這麼說……”但總覺得欠她點什麼。
……
易琉熙走出來,摘下口罩:“我現在缺一味藥,絕對藥到病除。”
“還是那個問題,幾成把握?”
“十成。”易琉熙非常自信。
蘇錦苒著急的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面無表情的說:“脫離生命危險,但要是醒不過來的話,遲早也會肌肉萎縮,缺乏營養,折磨致死。”
“什麼藥?”
易琉熙玩味一笑:“心頭血啊!雖說華國有些偏方不可信,但這個偏方,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誰的心頭血?”蘇錦苒沒糾結真假,只是希望劉宇航醒過來。
易琉熙愣了一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人。”
李蓁蓁眼睛微眯,猛然說:“思何琴!”
上次兩個人一起去拜佛的時候,那個老和尚就是這麼說的。
思何琴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大富大貴之相。
蘇錦苒嘆了口氣:“她不會同意的。”